非晚回到房间,沐完浴坐在窗台下。
她从背后听到动静,一个快的过肩摔,就把他按在地上了。
“是我。”
君宇说。
非晚立刻放开他,点亮灯。
“你怎么在这里?”
她问。
轻枫刚才还告诉她两日后她和季雨珊成亲呢。
“你这是谋杀亲夫。
就不应该听轻枫那小子的,说什么给你一个惊喜,最后变成了惊吓。”
他揉着自己的胳膊说。
非晚过去,轻轻地按揉着他的肩膀。
一股股浴后的清香,让他忘记疼痛。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回来啦?”
“轻枫不是告诉你京城的流言了吗?我受伤了,回来养伤呢。”
他装作病弱的样子。
“是你传出那样的谣言?怎么就是我把你打伤了,不是你自己摔的?”
她的胸时有时无的在他眼前晃过,他早已心猿意马。
她见他没事就停下,刚想走开,他一把拉住坐在了他的怀里。
“只有流出那样的谣言,下次才没人敢打你夫君的主意。
你看连二皇子都敢打,还怕谁,不是给你以后创造条件吗?”
他边说手开始不老实了。
“怎么不留下享受你的洞房花烛夜?”
“闻着一股的酸味,还说自己没关系。”
“你。”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说了你在意的事都不会有。”
“那你走了,谁跟她成亲?”
“那些母后会安排的,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名份,给她了还能想要什么。
你就是太着急了,本来我想同你一起去一趟白塔寺,谁知你连夜就跑了。”
他抱着她走向床边说:“是不是该补我一个洞房?”
她都还没同意,就上下其嘴了。
一路上总是担心她会各种生气,只有吃到自己嘴里了,他的心才踏实了。
一番折腾之后,非晚真的累了,迷迷糊糊的。
他却很清醒。
“轻枫告诉我他查到了季齐槐其他的身份。”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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