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便掉光了叶子,看起来像枯死了过去,但行止说不必担心,来年春天又会枝繁叶茂起来的。
四周无人,祁雪陷入漫想中,待封后大典结束,回到北都不知树上是否会重新长出树叶不过大约是不会那么快长出新叶的,北都入春要慢一些。
鼻尖萦绕着草木香,祁雪沉浸在思绪里。
当日宁浮来北都寻自己,后误会自己想要抓她,于是跑了,自己为这事写了许多信给宁浮,但宁浮一封都没回过,也不知宁浮到底是如何想的
正想着,祁雪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便看见宁浮立在几步之外。
与彼时尚在闺中的宁浮不同,如今的宁浮身着华服,头上、颈上、手腕上都戴着珠宝,头也挽了起来,看着很是端庄贵气。
离开中都一年不到,祁雪竟生出些“物是人非”
之感了,她望着宁浮陌生又熟悉的脸,有些眼眶酸。
眼下园子里只有她们两人,祁雪顾不上礼节,脚下急急行了两步,伸手去拉宁浮。
宁浮却微微退了半步。
祁雪一下子僵住了,她抬眼望着宁浮,那双眼中丝毫没有故人重逢之喜,只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威严。
祁雪的心重重坠了一下,收回手,福身行了礼。
“你还好吗?”
“挺好的,比在闺中时好多了,皇上爱重我,宫里人都对我恭敬顺从。”
宁浮笑了笑。
见她神色没有丝毫牵强,祁雪也就放下心来,道:“当日你去北都城寻我,我并非避而不见,事情缘由我都写信告知你了,信可有收到?”
“嗯。”
宁浮转过身不看祁雪,“信我收到了,不过是一场误会,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我们”
“我们什么?”
宁浮伸手摘了一片叶子,“我们曾是闺中好友,如今各自有了归宿,立场不同了,往日情分又能撑得了几时呢?”
祁雪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
园中静了片刻,祁雪轻声道:“还记得去年我行及笄礼时,你来我家祝贺,娘还说,待我们都出嫁了,也要如那时一般亲密才好,我们一同长大,这样深厚的缘分,断了可惜。”
宁浮转身望向祁雪,走近了几步,抬手拂开祁雪的额。
“我与你初遇时,你被街上的顽童用铜板打破了额头,就是这儿彼时我觉得气愤,为何施舍一块铜板也可以如此侮辱人。”
祁雪没接话,儿时被铜板打破的地方早就结痂愈合,连疤都没留下。
“我不想你再为了一块铜板头破血流,而你早就不会为一块铜板受伤了,所以我陪你到这里便好。”
祁雪的眼里升腾起一团雾气,她不敢眨眼,盯着宁浮道:“那我们这些年的情谊”
“我们这些年的情谊一直都在,只是都过去了,你很珍惜,我也一样,与其不断拉扯消耗,不如就此别过。”
祁雪深知没什么挽留的余地了。
周行牧回到飞英殿时得知祁雪被宁浮召去了,心道只是好友叙话,便没有多担心,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待他在晚膳桌上见到祁雪时,才觉事情不太对。
祁雪碗里只有白米饭,塞了一口进嘴里便嚼到了现在。
屋子里的人都看得出来祁雪不对劲,但周行牧都没说什么,其余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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