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星茗细致地检查了门窗、床帷,恨不得能够在四周下结界,以免夜半安睡时突然遭人暴揍一顿——裴子烨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儿!
一切准备就绪,连星茗给自己下了个净身术,就安安心心脱外衣就寝了。
好像少了什么。
过了几秒钟,连星茗“腾”
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大为震撼。
少了路见不平拔剑相助的师兄啊!
师兄不是比他先回来么,怎么还没到?
连星茗顿时又躺不安稳了,裹着被子眼巴巴瞅着门口,期盼师兄能快点回来。
……
……
傅寄秋在大堂静立许久,才僵硬迈动步子,眉间落满了冰冷的夜霜。
旁人若看见了他,只会钦慕叹道“清雅端正、高山仰止”
,只有他一人才能看得见周遭已经沦为怎样可怖的地狱。
地面涌动着浓郁的黑气,数只干枯的惨白手掌从中探出,去拖拽他沉重的步伐,走廊侧面的墙壁凝出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正嬉笑戏谑地盯着他。
四面八方都有心魔含着笑意、恶意怂恿的声音,疯魔竭力要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
“他去找裴子烨了。”
“他永远不会再回来找你,像三千年前一样,有了裴子烨,他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他其实很偏心裴子烨,你知道的。
家国血仇,以他的性格必定会在大婚当日杀了裴子烨,可他却手下留情了——为什么?”
“因为他舍不得对裴子烨下手。”
穿过走廊,来到客房门前,傅寄秋的瞳色清冷锋利,无论心魔说什么,他表面上看起来都不为所动,依旧隐忍自持。
“杀了裴子烨,让师弟变成你一个人的师弟。
以后他不会再让你独守空房了,因为只要你想,日日夜夜都可以是洞房。”
“告诉他,你想要他。”
心魔一边嬉笑一边在他面前后退,它身上的浓郁的黑气一接触到门框,霎时间便冰消瓦解,溃散奔逃。
周围重新亮堂了起来,一切丑恶不堪的欲念消失得无隐无踪,走廊回归原本的模样。
万籁俱寂,只听虫鸣。
傅寄秋这才有了明显的情绪起伏,仿佛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昏暗的瞳孔重新燃起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泛着青紫经络的苍白手掌搭在门框上,迟迟都没有将其推开。
“阿檀?”
屋子里传来模糊迟疑的唤声。
傅寄秋不假思索,重重推开房门。
入眼是一柄燃烧到半截的红烛,正立在桌上的青铜灯架上。
昏红柔和的光从侧面映照到少年的纤细身形上,像是为他松松垮垮披上了一层用烛光剪成的嫁衣。
他眸底明净清澈跪坐在床上,两只手牵着被褥披在肩头,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颈窝——那颗小小的、圆圆的小棕痣点缀在锁骨凹陷中,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半遮半掩。
傅寄秋喉结上下滚动,极度克制地偏开了视线,“你怎么回来了。”
“我去找裴剑尊说障妖执念的事情呀,他不听我就自己回来了。”
连星茗拍了拍身侧的被褥,盛情邀请:“你要不要坐过来说话。”
傅寄秋静默片刻,走近坐到他身侧,目不斜视。
后方耳侧凑来一个热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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