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搜查任务一直是由小衙役负责,这段理应他来狡辩,“再说了,谁能想到范大成捅了人居然还会把作案工具落到现场啊?你们换位想想,如果是你们,捅了人,还是拿自己特有的一把刀捅了人,你们不得想尽办法不让衙门找到这把刀吗?谁能想到,犯案后,范大成居然只把一个空刀鞘带回去了?这绝对有违常理,甚至有点愚蠢,单就这一点,我认为:一,刀的问题,还有探究的余地;二……”
他扫视一周,犹豫后才放低声音道,“现在才找到刀,责任不在我。”
老衙役正在喝茶,闻言差点没喷出来,转脸却见一圈人皆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圈人像击鼓传花一般挨个点头,可见思考没过多久,大伙儿便觉小衙役言之有理,唯独到瞎子处“花”
断了线。
他也是不久前才听柴有味说起,刀鞘是他们今早在范大成家中现的,说“现”
或许还不大合适,因为那刀鞘其实就摆在一进门的灵台上——祭奠范小舟的灵台——正中心的位置,不论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抓人的,一定一推门第一眼就能看到。
与之同时,灵台上烧着许多白蜡烛,从燃烧度看,应该都是刚点不久,此情此景,再配合那封遗书,令人不难想象出,范大成在房梁下挂好麻绳,坐在桌边认真写下遗书,接着点燃白烛,一根根小心摆在弟弟牌位前,最终将刀鞘郑重摆在烛台下的孤独身影。
唯一的问题就是,刀鞘在,里面的刀去哪了?
也正是因此,今日小衙役才有了明确的新搜查目标,除了进一步捕捉第一现场的细节,还要找刀。
从范大成自尽现场的布置看,这把刀应该就是他遗书中提到的捅伤范小舟的刀——他选择陈述罪责,呈上证物,最后一次为范小舟祭拜,种种行为都是合理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刀鞘里没有刀,而刀又为何会被范大成落在永慈寺后院的草丛里?
“站在凶手的角度,范大成没理由把作案工具落在现场,万一有谁见到并认出这就是范大成平时用来削水果的刀,他可就麻烦了;站在决心自裁谢罪的自者的角度,范大成遗书都写完了,没理由藏起作案工具,只留一柄刀鞘等着衙门来取——不管怎么说,范大成都没理由让刀和刀鞘分家,这一点上,我同意小衙役的观点。”
很快,柴有味举手投出了支持的一票。
对此,老衙役早已见怪不怪,柴有味是个有什么事儿都会举手支持的人,比起他这种滥情的人,瞎子这种凡事都不支持的人的意见显得尤为珍贵,老衙役因此目视一圈,最终特意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问:“除了他还有吗?还有谁认为刀有问题?”
三圈人不知何时已撤得只剩两圈了,转头看去,院子里多出了很多举着扫把的衙役,这表明倒计时还有两柱香,他们再不赶紧打扫,一会儿成元一进来就要火。
不举手的人很多,他们想的很简单,现问题就意味着要解决问题,这是他们最不想干的。
但就是这样举手的人数还是以微弱优势取胜,这伙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单纯不想在一会儿的述职集议上汇报这件事儿,解决不解决先不考虑,应付成元的事儿,能拖一天是一天。
“行,通过,这事儿一会儿不聊。”
老衙役低头提笔,在“凶器”
一项后画了个红叉。
“下一项,有关现场痕迹……”
“现场痕迹。”
小姜手里的本子早就翻到了那一页,为了等言,他准备了不少,“烧毁的地方几乎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剩下的地方中,主要有两处特别,一是能通屋外零散的脚印,跟范大成脚上的鞋完全匹配——范大成当夜应该去过能通房外;另外一处在后室,我们在后室的窗沿上现了些许血迹,以及麻绳勒过的痕迹——袁幸运很可能就是在那里勒死能通的。”
“后室?这么说,能通当晚还去过后室?”
“是。”
老衙役虽有意外,却还是点点头,马上进入下一项,“最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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