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为了活下去……
若今日不是她先用尽计谋先下手为强,那死的人便会是她自己!
她如今也是怕的。
她怕他死的不够彻底,届时死的便还会是她!
只有他死了,她才能安然逃离!
她害怕到浑身颤抖,手上却半点不敢松懈。
直到他彻底泄力,手臂跌落下去,呼吸也停顿了好几息,秋霜才再次拔出玉簪,沉默的站起身。
而后看了一眼不远处还摇曳着火光的营地,她快回过神收拾着那解差的东西。
方才她替那解差脱衣时,就借着月光摸清楚了他身上的物件。
光是荷包就有两个,还有一筒火折,然后是一方身份令牌和一封文书。
秋霜打开一看,原是负责押送勇毅侯府的流放文书。
她只扫了一眼便随意丢开,任由风吹着纸张翻涌起伏。
剩下的,便是那解差日日佩戴在腰间的佩刀,和瞧着绵软,但打起人来却针扎似的泛疼的软鞭。
再有,就是他穿的一身衣衫鞋袜。
秋霜快把那两个荷包和那筒火折揣进怀里,又用他被脱下来的衣衫裹了那把佩刀和软鞭,而后就起身要逃。
随后她又想起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解开先前遮住那解差眼睛的腰带。
顾不得他死不瞑目的眼睛,和腰带上沁染的血迹,就这么胡乱的绑在腰间。
而后便头也不回的沿着河边,朝他们流放路上行进的反方向逃去。
原地只留一浑身光裸的,喉间还冒着潺潺热血的尸体。
他身旁不远处,是随意散落在草地上一块折射着月光的令牌,以及负责押送勇毅侯府的流放文书。
两刻钟后——
“今儿个难不成头儿真能奋战半个时辰?”
驻扎在营地的众人等了许久,还不见他们领头的结束。
其中几人便互相挤眉弄眼,面容猥琐的嬉笑着。
“是哦,这都过去两三刻钟了,咋还不见人回来?往日头儿也就这般时间了!”
“哈哈,说不得是那娘们儿太过痴缠,不肯让他走呢!”
“嘿嘿,你这说法倒真有可能!
兴许真是叫头儿玩弄得连连叫呢!”
众人越说,越忍不住气血翻涌,更动了几分淫邪的心思。
于是便有人试探着道:“那小娘们姿色不错,方才瞧着也有股浪荡劲儿,要不咱们也去瞅瞅如何?”
“这,不太好吧!”
众人皆已意动,人群中却偏偏有那么一两个假正经。
“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