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王每隔五年便要朝贡,赵文帝登基之后西藏王除了第一次是亲自来京城朝贡外,都是让自己的使臣带来贡品上贡,可今年不仅是自己前来还带上了最丰盛的贡品,以及他最心的小女儿尧西公主。
每年朝贡的时间都差不多就在七八两个月,今年也没出意外,朝中也早就有负责此事的官员在部署,只是之前忙着龙舟赛的事情大家都把西藏王进京的事情给忽略了,以为今年又和往年一般只是普通的朝贡,等到赵文帝收到消息西藏王亲自来京的消息,极为高兴。
能让西藏王亲自上京,那说明大赵的国力雄厚,边境稳固之下才能有此向荣之景,赵文帝又是最为好客在意国威之人,一时朝野上下便都动了起来,就为了能让西藏王感受到大赵之威仪,又能好好回味这些年来大赵的风土人情,就连接待外宾的会馆,都全部按照西藏的民风民俗重新布置了一番。
好在接待外宾的事宜礼部全权负责,林清朔只要把控全局,并未占用太多的时间,还是和以往一样正常的外出归家,所以并未在林家引起太大的动静。
这期间反倒最为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是,霞儿竟然松口愿意回家了,并且还是由三皇子赵驿淳亲自送回的沈家。
她回家的那一日早上,沈烟容刚陪着林清朔起身,陪着吃了早膳送他出门,林清朔从未要求她做这些,可夏日炎炎京城的夏天比别处更难熬,屋内即便是有冰山放着也还是热的让人煎熬,她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不如早起送他出门,再说她也喜欢每日与他多待一会的时间。
没想到夫妻两还在门边依依不舍的挥别,沈家的下人就喜气洋洋的来通报了,“小的见过郡主和姑爷,二姑娘回府了,王爷高兴的很,让郡主赶紧回去瞧瞧。”
沈烟容一听也乐了,喜上眉梢眼睛一亮,“可是真的距之前我们去找她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一直没个消息,我还以为她真不打算回来了,想着这几日再进宫一趟见见顺嫔,没想到就来了好消息,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带着安安回来。”
沈晖元高兴下人们人人都得了赏钱,这会又得了郡主的赏就喜颠颠的走了,沈烟容一时高兴都把林清朔要走给忘了,林清朔挑了挑眉神色淡淡,“夫人这是有了妹妹,便把我给忘了”
沈烟容嗔怪的推了推他的肩膀,“瞎说,我这不是一时高兴吗,难不成还要和霞儿争风吃醋不成,这么多人着你也不害臊。”
林清朔借故拉着她润滑的手掌捏了捏,“你是我的夫人,我自然得时时着守着,有何好害臊的便是挂在嘴边那也是应当的。”
原本天气就热,这会穿的轻薄的纱裙微风一样,衬的她更是肤白似雪点点红晕美过朝霞,自打成亲之后,她才像是重新认识了林清朔一般,他简直就是包裹着仙风道骨的闷骚,若是轮嘴上功夫她是一点都比不过的,就怕他还要再说,赶紧推着他往外走。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可是你若是再不去就该迟了,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冰镇绿汤,别人都没有。”
林清朔这才嘴角扬了扬露出了满意的笑。
阿和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郡主说着是要让大人快点走,哪里还是紧紧握着大人的手,哪里是想他走的样子啊,也难怪每日光是送别的时间就一日比一日的长。
等到林清朔走后,沈烟容才懒洋洋的回到了屋内,这会时辰早太阳没这么大,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整个人就是提不起劲,这会就走了这么点路就觉得头晕晕的,但也没想太多以为是起太早,一身都是细汗重新梳洗换了衣服将安安叫起来,带着她回了沈家。
赵秉辰的伤本就不算重,只是为了装的严重而多休息了几日,半个月前就恢复如初又回了军营,安安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那次的影响,没事的时候就动一动筋骨,沈烟容觉得女孩子有一技防身也不错,就给她找了个女师傅,每日空了就教她练练拳脚。
不过一个月,肉乎乎的小脸蛋也没以前那么圆润了,倒着气色更好了,起初林清朔不舍得心疼的很,瞧见后也就不再说反对的话了,反正听夫人的总是不会错的。
沈晖元早就重新布置了沈月霞的屋子,原本沈月霞是住在后面的偏院,沈家平反后重新修葺就给沈月霞在正院布置了一个屋子,就在原先沈烟容的屋子隔壁,这会沈晖元红着眼有万语千言想和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说,又因为以前父女关系就一般,根本没多少温情脉脉的话好说的,两人就算是坐着也很尴尬,只能让下人带着她先去屋里瞧瞧。
就留下赵驿淳和他一块坐着喝茶,“今日之事多亏了三皇子,这幅画是之前我在江南寻得白老先生真迹,常听闻三皇子好赏玩这些玩意,今日便赠与三皇子了。”
三皇子手心有些汗,紧张的着沈晖元吞了吞口水,本来霞儿一个月前就该送回来的,但是他不舍得,霞儿也说要给顺嫔多准备点东西,还要他身边的丫鬟如何伺候他,一来二往的就多待了一个多月,面对未来的老丈人总觉得压力很大。
“不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王爷,这次我送霞儿,不是送二姑娘回来,还有件事想和王爷说”
“你想都别想出去,出去给我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以后到赵驿淳来,都大门紧闭不许让他进门”
赵驿淳摸了摸鼻子上的灰,站在大门外有些尴尬。
沈烟容下马车的时候正好到这个场景,想到之前赵驿淳被她丢下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人都是自己作的,该“三皇子这是怎么了在门外还不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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