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冲压低声音问。
对小鬼互殴和老表哥单方面训弟都不感兴趣的红药头也不抬,拿着竹篾认真编狗耳朵“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
方冲摸了摸胡子没刮干净的下巴,小声道,“我觉得是甄大善的,虽然他长得凶着狠,但感觉人应该不错,毕竟骂人的脏话都只有翻来覆去那么几句,那个贾栏山就感觉啧啧啧。”
他最怕对上这种人了,着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逼得狠了直接自闭,可僵持久了,自闭的人绝对换位变成他,人还一副你好凶我好害怕、我听不懂你别逼我了的样子,周围人就算知道情况也只会劝你不要计较了,这种人是说不通的。
即便有人帮着一起声讨,被声讨的人也不痛不痒,偶尔还要做出一副被欺负了但他不说的隐忍模样来恶心恶心你
想到这儿,方冲不禁同情地了一眼甄大善,就他这长相,对上这种人更加吃亏,不知道情况的,绝对会以为他在欺凌弱小。
红药编狗耳朵的动作一顿,淡淡道“错了。”
“嘶”
方冲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阅人无数竟也走眼了莫非这贾老四是真老实
裴慈笑着摇摇头,好心给他解释道“红药的意思是,不管这钱从前是谁的,之后都会是他的。”
方冲“噢。”
他居然忘了,红老板连鬼王的钱都坑,怎么会放过这都放上了香烛店柜台的钱呢。
一个狗耳朵编完,红药决定放下竹篾歇一歇,顺便为这两兄弟断断官司实在太吵了。
“从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茶壶甄大善对着个不开腔的缩头乌龟输出半天,没得半点反应不说反而憋了一肚子火,这时候听到红药这话,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当即滔滔不绝地说起来“前两天我家三个娃儿突然一起给我烧了一大堆祭品,这一不逢年二不过节三不是清明的,突然烧纸,那肯定有问题啊,我心里头担心,就入了娃儿们的梦。”
甄大善说到这里,又恨了贾栏山一眼“结果三个娃儿到我就问我债还完没有,没有还完他们再给我凑点出来,我当时心里头就一慌,以为娃儿些是遭孤魂野鬼骗了,但后头又觉得不对,孤魂野鬼最多是骗点冥币吃食不会要真钱,而且不可能扮我扮得那么像,连我的三个亲生儿女都骗得过。”
这老头还挺精明方冲跟听破案故事一样,好奇道“然后你就想到贾栏山了”
“哪儿能这么快啊”
甄大善也挺配合,继续道,“能扮成我的样子骗过我那三个娃儿,这鬼肯定是熟人啊,我就赶紧去城隍庙求城隍爷指点迷津,还是一个特漂亮的阴差姑娘接待的我”
甄大善说着说着突然眼放亮光的模样,三人便知道那位特漂亮的阴差姑娘是谁了,甚至还知道那位阴差姑娘接待他的时候戴的是哪个头。
“听我说明情况以后,阴差姑娘就帮我了命薄,我家死了的亲戚只有几个还没投胎,原本我是打算一个个上坟去问的,但那阴差姑娘好心为我指了条明路,她说,如果是死后欠下的债,还得用钞票还的,债主多半是尾巷香烛店的老板。”
方冲朝红药挤挤眼睛,打趣道“红老板,名声远扬哦”
红药却一点也不在意地道“她说的对。”
裴慈没说话,笑了一下。
“我本来打算在香烛店守株待兔,结果才刚找到地方,就到贾老四带着钱上门”
甄大善大声道,“骗我娃儿的鬼不是他是谁”
有理有据啊,三人一起向贾栏山,想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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