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以身入局,引都察院纷纷上奏弹劾。
他却稳如泰山,不上折自辩,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毫无收敛。
这在所有人眼里无异于挑衅,太过嚣张。
更甚至,他还送去了四个大字。
“狺狺狂吠。”
李承泽蹲坐在秋千上摇晃,双眼弯弯,抬手掩嘴笑道,“指着人当狗骂,这是往死里得罪啊。”
谢必安虽看不懂范闲的举动,但不妨碍坑他,“殿下,咱们的人要不要也跟着参一本?”
“参吧,不仅他们,本王也该参他一本。”
李承泽伸手示意,谢必安眨眨眼拿来纸笔,却被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
“秋千上如何写字?这事儿不急,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林舟好笑的看着这对主仆的互动,端起一盘葡萄走到李承泽身旁亲自喂他,李承泽摇摇晃晃间便容易咬到她的手指。
谢必安看了眼二人,极有眼色的便要退下。
近来范无救不在,便只剩他一人默默担下所有了……
“我哥与医官已然行至咏麓山,约莫还需天的时间才到瀛洲。”
基金会的人光明正大与之同往也有好处,林舟轻易便能掌握他们都行程,且是实时的。
李承泽预估范无救的脚程,大约再有个两三天就能赶到,“听说此次疫病乃虫鼠所致,也不知能否及时得到抑制。”
如今仅有瀛洲出现此症便是极好的消息,否则一旦扩散开来便麻烦了。
“医官一路研习医书,在马车上探讨医方,想来应是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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