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自己努力的结果,没我什么事。”
我笑了笑,没有再多言。
王老师又担忧地问“你数学不好,现在学的高数,还能应对吗”
我忍不住瞥了蒋越泽一眼,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和淡淡的揶揄。
我摸了摸鼻尖,掩饰道“还好吧,简单的可以应付,就是稍难的,有些费力。”
老师了然地点头“这没事,你多问问越泽,他帮你解过的题,多得数都数不清,也不差高数这几道。”
我听了羞愤欲死,忍不住低下头,却听到头顶响起清冽的声音“好,老师放心。”
我的脸更烧了,我从牙缝挤出声音,闷闷地答“知道了。”
王老师放心地点了点头,时间,提着公文包就让我们跟着往外走“今天不管那些兔崽子,带你们回家吃饭。
我打电话叫你们师娘从公园回来给你们做饭。”
我忍不住和蒋越泽对视一眼,着他绝代风华的面容,缓缓地笑了。
怎么一起回去这是个问题。
因为我们60多岁的王老师的座驾是一辆哈雷摩托,后座只能坐一个人。
于是只能王老师骑着摩托先行开路,我和蒋越泽在后面慢慢走。
我平静享受地和蒋越泽并排走着,穿过德馨楼,穿过一食堂,穿过篮球场,就好像又回到了高一的时候。
“你长大了。”
蒋越泽语气复杂,但我可以听出他的赞美,真诚,不含一丝杂质。
我温柔的笑,仰着脸他,金色的阳光洒在我脸上,逼着我眯起眼“因为不能永远是小孩子啊。”
他站定,着我龇牙咧嘴。
我伸手遮阳光,蒋越泽站到我面前,缓慢而坚定地伸出手,放在我头顶,帮我遮挡了头顶的大部分阳光。
我慢慢放下手,一点也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我试探着睁开眼,着他灿若星河的眼底跳跃着我不懂的光。
“可以。
你可以在我面前,永远小孩子。”
我着他如画的眉眼,秀挺的鼻梁,蕴藏三千颜色的薄唇,刀刻的脸庞在阳光的渲染下熠熠生辉,慢慢地忘了呼吸,整个人都是踩在云端的欢喜。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细腻温暖,又有力量。
我带着蒋越泽去了仁城一中旁边的小区,七拐八拐地到了王老师住的楼层。
刚进家门就听到王老师在唠叨“刚刚还怕你们找不到,后来我一想担心什么,你们两个都来过,学习那么好,还记不住这点路吗”
我了蒋越泽一眼,他取出一双白色的女士拖鞋放到我脚边
,又取出蓝色的男拖鞋自己换上,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来过。
我忍不住打趣老师“您就不怕,我们都不记得到时候您还得下来接我们。”
王老师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你这皮猴可能记不住,但越泽肯定记得住,他来了都不止一回了,怎么会记不住。”
我讶然,没想到蒋越泽和王老师联系这么多,顿时有点惭愧,来以后要多来老师。
我们换好拖鞋,师娘听见动静从厨房端着茶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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