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尘冷冷道。
严魏庭:“……”
“身为梁夏人,你有没有想过将尉迟家的人带进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还是说严魏庭,你身上流着的根本不是梁夏的血脉!”
纪砚尘眼神凌厉,猛地一拍桌子,身体前倾,以一种充满压迫的气息逼视严魏庭。
严魏庭呼吸急促,双手颤抖起来。
“还是说你觉得黔州乱起来,郢都就会放弃这个地方,将你们一家召回去,你还能回去继续当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
“我没有!”
严魏庭骤然抬高音量,眼眶通红,仰头直视纪砚尘,那眼底充斥着汹涌的怒火。
纪砚尘注视着那炽烈的火焰,嗤笑一声:“你以为严家是因为在两国之间行商才招来的凉上人?严家行商多年,严魏庭你真的有这么天真吗?”
严魏庭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早在十三年前,凉上对黔州的入侵就开始了,那时候醉玉楼就是凉上人在炬城的据点。
你以为醉玉楼是怎么开起来的?你以为醉玉楼背后是谁?”
严魏庭瞳孔剧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倏然惨白。
“严家分支到底是怎么离开郢都辗转来到黔州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纪砚尘盯着严魏庭一字一句沉声道,
“梁夏疆域广阔,上下十五州,二百余城池,无数县村,你们在哪里落脚不可,为什么非要在黔州?非要选炬城?严魏庭你还不明白吗,你们就是主家和凉上之间的桥梁,一旦出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严魏庭脸色惨白如纸,仿佛不能相信所说的这些话一样。
纪砚尘直勾勾看着严魏庭,仿佛要将他整个看穿一样,良久才缓缓道:
“你回不去的,严魏庭。”
“他们从没想过让你们回去。
哪怕你心里有怨有恨又怎样?他们恰恰要的就是你的怨恨,因为这样才能彻底将你们的干系撇干净。”
顿了顿,纪砚尘又道:
“你刚才问我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要亲自去一趟凉上。”
“不仅如此,我还要你回去告诉尉迟这个消息,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说罢,纪砚尘没有再继续看严魏庭,径直打开了房门。
在他跨出房门的前一刻,严魏庭颤抖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如果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纪砚尘一顿,想了想:“如果我此行侥幸不死,那么我给你一个回去取代严家的机会。”
“……”
纪砚尘面色平淡地走下台阶,一眼就看见了大堂内站着的高大挺拔的身影。
那人眼睫微垂把玩着手上的银镯,对掌柜殷勤的伺候视若无睹,浑身上下都透着让人心惊胆战的矜贵和桀骜,就像一只慵懒落在树梢的鹰。
他像是感觉到了纪砚尘的目光,抬起头来同时制止了耳边掌柜的喋喋不休。
目光落在纪砚尘身上的瞬间,他脸上冷淡桀骜的神色瞬间如冰雪消融,嘴角扬起浅淡的笑容,透彻明亮的双眸仿佛在刹那点缀上了璀璨星光。
纪砚尘径直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
贺成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仿佛一汪能溺死人的春水:
“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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