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人推开房门的时候,众人傻眼了。
司乘看着满目疮痍的房间,忍不住大吼,“我的星月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闻忌被拉起来的时候,鹿从巧妙地躲在了他的背后。
他淡淡的瞥那些乌泱泱的暗卫一眼,道,“你们来的太晚了。”
“陛下恕罪!
属下罪该万死!”
“陛下恕罪!
属下罪该万死!”
难以想象近百号人同时喊出这句话的冲击力,鹿从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耳朵。
闻忌随意地侧头,指向那被无意间踹开的窗户,道,“往那跑了。”
“属下们这就去追!”
司乘见那些暗卫走远,望着星月阁叹气,有些嗔怒,“陛下,您老朽不是说过了,不要擅自来星月阁吗?您看现在,搞得”
“大胆!”
鹿从挤开闻忌,站在他身前,“你凭什么这样跟陛下说话,别说这星月阁,这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他为什么不能来?”
司乘的话被打断,胡子都要被气炸,“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样同老朽说话!”
鹿从眼神闪着暗光,“我同你一样,是陛下的人,是他的仆人,奴才!”
她加重了后;两个词,“你看好点自己的位置!
方才好在是陛下听到这星月阁有异样及时赶到制止了毛贼,倘若是你的话,早就被那毛贼砍去头颅,挖了眼睛!”
眼前这人说话恶狠狠的,仿佛要砍去他头的人是她一样,堵的司乘哑口无言。
“你你!”
司乘你了好半天,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抖的指着鹿从。
“你大胆!”
“好了。”
那根布满皱纹的手指快碰到鹿从时,被闻忌拂袖按下去。
他语调轻快,不知是不是刚刚吃了一口蜜,整个人笑的甜滋滋的。
他说,“孤安排了人来打扫清理,今晚,就麻烦司乘长老重新布置了。”
他侧头,轻声对鹿从说,“至于你,太冒进了,需受到惩罚,跟孤走。”
司乘长老听到闻忌要罚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伙子时脸上的怒容才消散了些,他压着一些怒气,随意低头应下,“是,那老朽就不送陛下了。”
离开后,闻忌将鹿从带去了龙陵宫。
一进大门关上门之后,鹿从跟在闻忌身后,顺势弯下了膝盖,“奴才该死,不该顶撞司乘长”
在鹿从膝盖即将跪在地上的时候,闻忌腿脚一勾,一块软垫就这么精准的躺在鹿从膝盖下、
他坐上了龙椅,撑着脑袋,道,“不必跪,来孤身边。”
鹿从眨眨眼,看向闻忌龙椅旁边的那个空位,又看向自己膝盖下的垫子,斟酌几分,抱着垫子朝闻忌走去。
闻忌一直在看着她,令鹿从有些不自在。
她站在他身边,在坐下和跪在地上之间选择了——坐在地上。
见她坐在自己脚边,闻忌又气又笑,“地下不凉吗?”
“嗯?还好吧。”
闻忌总是在说一些有的没的,鹿从又有点摸不清他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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