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安尧也不急,直到第四把开始,彭安尧便开始赢。
赢到路瑛的脸色越来越差,喝的就越来越多时,才开始不再绅士大骂彭安尧耍诈。
彭安尧放下骰子,将秦佳再次往怀里面靠了靠,对路瑛毫不留情地道:“路瑛,你比我年长,我尊重你。
尤其在我出国两年,你照顾了秦佳很多,那三杯算是我敬你的。
而现在,你超越了那条我不允许的最大界限,我不会再让你。
论商龄,你比我高,但若论其他,路瑛,我不会输你。”
路瑛不屑地笑,全无平时的绅士风度:“彭安尧你过于自信了!”
彭安尧并不抬头看路瑛,只是低头摸着秦佳的发,淡道:“我自信是因为我有实力,而且,我还拥有秦佳对我的感情。
可你路瑛,到现在还没有分得清你自己的感情。”
小鸳鸯部队绯闻(1)
一个下弦月高挂的迷人小夜晚,几个人各怀心思。
孙澜尚从酒吧消失后再未出现过徒当一次天涯人,路瑛听了彭安尧的话后坐在吧台把酒买醉,彭安尧甚是愉悦的开车载着晕睡的秦佳回新房。
各有各的活法,时刻紧密相连,又长长互不相干。
第二天秦佳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刚刚露出了鱼肚白,有清浅的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地上现出了几道摇曳的影子。
咦?没拉窗帘?
秦佳半睡半醒的伸出手臂向左边一推。
凉的,空的……
秦佳瞬间打了个激灵,一双清亮的眼睛倏地在半黑不黑半亮不亮的黑暗中睁开了。
又消失了?!
秦佳以最快地速度掀起被子,打开灯,跳下床,沿着地上脚印式的脚毯向外冲出去,两室一厅一卫,秦佳找了个遍,都没找到彭安尧。
秦佳又蹬蹬蹬跑回卧室,打开衣柜翻腾彭安尧的衣服,大约衣服未少,连内裤都是立正稍息摆得整齐。
秦佳心一慌,不带任何留恋的再次消失了?
秦佳蹲在衣柜前咬牙切齿的啃着衣服,不过五分钟,几行眼泪就将脸颊滴成了水光四射。
她咒骂,骂天骂地,她难过,心胃难受,她想哭,哭爹喊娘。
明晃晃的灯光下,一个人蜷着身子缩着,脑袋贴着膝盖。
不一会儿,抑制不住地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终于徐徐传来。
秦佳难过的想拿出一把刀将体内的那颗心剜掉,疼,疼的肉都是紧的。
脑袋里面像要爆炸一样嗡嗡的想,好像四周都是机动车的启动声。
她尧小舅居然有一次把她给抛弃了……
上一次他走的时候,就和此时一样,任她半夜惊醒时,怎么找都找不到。
秦佳那时候疯子一般打电话给彭安尧,听到的都是不真实的沉冷声音反复重复“请稍后再拨”
。
秦佳又给孙彤、给覃琪、给孙澜尚打电话,得到的又都是语气薄凉的“我不知道”
。
秦佳在得不到任何消息的时候,穿着睡衣在街边疯子般的找寻他的身影。
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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