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n是惠苒卿的情夫,也许他对她的喜好更清楚,可是,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一定要另想办法才行。
惠苒卿拿起手机,拨通惠家的宅电——无人接听,奇怪,这么晚了两个人能去哪儿,又拨了两遍,同样的结果。
从电话簿里找到惠母的手机号,拨过去,一遍遍震耳欲聋的彩铃差一点就让惠苒卿放弃了,惠母的声音响起来。
“苒卿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打来?”
“妈,您在哪里,怎么才听电话?”
“嗯……”
惠母吞吐结舌,惠苒卿听见她怪异的吞咽声,加紧催促了几句。
“妈,发生什么事,你和爸爸生气了?为什么我打家里的电话没人听?”
“哦,我和你爸刚才因为抢着看电视节目吵了几句,没事的,别乱猜,对了,你这么晚打来出什么急事了么?”
她松口气,即使惠父惠母于她来说只是陌生人,但仍然不愿意看见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时她会莫名其妙地羡慕惠苒卿,最起码,她的父母都健在,而夜星的父亲去世多年,母亲一年前也在美国病逝。
“其实,嗯,不算急事,我……我就是想问您,我以前喜欢玫瑰味道的香水么?”
“玫瑰味?”
惠母重复了一遍,似乎在电话那端犹豫,半响过后才说,“是,是啊,你是很喜欢玫瑰味道的香水,以前总见你搽的。”
惠苒卿的手指攥紧,太阳穴突突地狂跳,似有冷汗从脊背渗出,胡乱说几句劝惠母不要和惠父争吵之类的话便慌张挂断。
也许,她是时候该拿出做夜星时一半的嚣张,来撕掉她现在这层乖顺的皮囊。
?
洗好澡,正好一点钟,玫瑰香气将她包裹萦绕,惠苒卿放下霍如送的香水,穿好今天刚买的透明蕾丝睡衣,换完之后,她没再照镜子,反正那里面的女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
她需要十足的勇气去挑-逗那个恶魔,然后当面拆穿他!
楼下和楼上没有一道实际的门,从阶梯上来便能看见在最尽头的床-上惠苒卿正摆着相当撩-人的姿势目不转睛看着他,霍昶一边拆领带一边走近,唇边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暧昧的灯光里,女人曼妙的线条越发让人失控,欲-火烧身,然而正当他津津有味看着几乎赤-裸的她像只妖冶的猫爬到床沿的时候,霍昶猛地捂住口鼻连连退步。
惠苒卿邪恶地笑了笑,继续故意搔首弄姿迈向他,他狼狈的样子让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有了快意的感觉。
可霍昶的避退似乎有些过分夸张了些,他的脸色愈加难看,甚至有些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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