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如注,恩怨是非能否就此消散?
两天后,白昕潼和詹子桓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两人火化后的骨灰由詹子桓的家人领走洒向大海。
霍昶由于过敏症的关系,无法见风,没有参加葬礼,惠苒卿则在谭旸的陪同下,在两人的遗像面前放了束鲜花,默默祷告:
希望,在天堂,他们不再有束缚和猜忌,不再有怨恨,不再因为功利和虚荣辜负彼此,下辈子,珍惜彼此,安乐一生。
“你现在还恨白昕潼和我哥的移魂计划吗?”
从葬礼回来的路上,谭旸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看着惠苒卿问。
惠苒卿沉思了一会儿,外面翠绿的树影儿掠过她的发和脸颊,深深浅浅。
“当霍昶把我的刀子戳进他的心里时,我就不恨了。”
谭旸忐忑听着,最后绽开笑:“看来,他每次受伤都是很值得的。”
惠苒卿皱皱眉,语气有责备:“他就会用这招对付我!”
“那,白昕潼呢?”
惠苒卿从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坦然知道,谭旸已然放下白昕潼,她应该可以和霍昶一起为谭旸介绍个好姑娘努力。
“不恨了。”
她爱怜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心里现在全部是爱。”
又过了七天,霍昶因为急性过敏症还在输液,惠苒卿是手掌盖着肚子,躺在霍昶的病床边睡的酣甜。
天气晴好,阳光唤醒了霍昶的一丝意识,下意识摸了摸她的头发,沉吟:“醒醒。”
惠苒卿不耐烦摇了摇头,脸埋进被子里:“烦不烦啊,不要打扰孕妇睡觉。”
霍昶失笑,生死交接的关头,他差点又失去了她,幸而,他们之间一切平安度过。
他是真心担忧惠苒卿骑在他身上的睡姿对孩子有影响:“孕妇没有这样睡觉的,会压到宝宝。”
惠苒卿听他振振有词,就关心他的孩子,不惜打扰她睡觉,便不高兴了。
“好啊。
你现在只关心孩子了。”
“不是。
是罗医生说……”
“我才不管!”
“好吧,你继续睡,但是,可不可以穿上睡衣,不要再裸睡了?”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修了修,完结了。
有被虐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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