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噎了噎嗓子,忽然意识到,她不该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看过城东新店的资料而用美容店的事刺激霍昶。
不过,就算今日不亲口承认,他早晚也会知道,她只是提前揭牌而已。
惠苒卿坐在会客区的沙发里和霍昶一起挨到快晚上八点,她饿得要命,却梗住一口志气,硬是不出声,后来是谭旸叫上来厨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楼上是一间设备齐全类似于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惠苒卿豁然觉得也许这儿才是霍昶真正的家,而自己住的小公寓更像他做做样子暂时停留的钟点旅店。
霍昶几乎是在用不容置否的口气命令她,要她今晚必须留在这里过夜。
惠苒卿忿恨交加,却无计可施,洗过澡,她披散着发丝,穿了件他的白衬衫下楼,在酒柜前一共停留差不多一分多钟,这期间她顾自倒一杯红酒,悠然抿了口,没看霍昶半眼,而另一端的霍昶早已将注意力从手中的文件挪到她婀娜风情的身上。
半露半掩的胸口,修-长匀称的双腿,湿漉漉的发……
他撇下手里所有的东西,朝她走去,打横抱起。
在夜星的印象里,好像以前做过的任何一次也没让她这样的疯狂和妥协,他能在发泄愤怒一般的狂暴节律中送她到高峰,也能在温柔轻缓的抽动下让她不知不觉中崩溃。
换了无数种姿势,最后霍昶压上她的背,两手攥着她胸前的软绵,喘息不定:“想要工作吗?”
惠苒卿在迷茫中痴痴地点头。
“做我的秘书,只在我办公室里工作的私人秘书。”
?
再醒来时,清晨的融融暖光钻进眼缝,她记得霍昶说的话
,秘书……他还真是用心良苦,显然自己动过城东店文件的痕迹已被霍昶发现。
成为他的贴身秘书,不仅能阻止她以工作的借口继续干涉霍姗开美容院,还可以顺水推舟满足她对霍氏的好奇心,简直是一举两得,霍昶不比凡夫俗子,思维缜密得太可怕,惠苒卿莫名地想退缩,也许她真的不是他对手。
衣柜里都是男人衣服,她昨天睡不着,本想下去喝杯红酒催眠,结果就被人扔上-床,怪只怪她不知死活地穿他的衬衫。
霍昶不在楼下,惠苒卿整理行装准备回家,走出电梯,谭旸硕壮的身影将阳光遮了一大片,这个男人的身材和面无表情总是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不过,还是比霍昶那种阴险狠毒的气场轻松点。
她在前面走,谭旸与她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在后跟着。
惠苒卿不耐烦地沉口气,停下脚,转头:“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太太去哪,我就跟到哪。”
谭旸在美国长大,说“哪”
时没有儿化音,听起来有甚为滑稽。
她抿唇低笑,再抬头看了一脸不解的大块头,笑得更欢实。
“谭旸,你们做保镖的也真是累,老板让你跟踪谁,你就得跟踪谁,还要整天板张吓唬人的脸说蹩脚的中文,你不觉得他剥夺你做人的权力么。”
“那是我们的职责。”
死士回答完就目视前方,并没有要放弃跟随的意思,惠苒卿无奈,索性由他跟着。
走了不远,谭旸在后接个电话,赶上惠苒卿,手臂一拦,说:“太太,霍先生有命令,现在是您的上班时间,不可以随便外出,否则……”
惠苒卿皱紧眉,扬起下颚:“否则?怎么样?”
谭旸轻了轻嗓子,表情竟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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