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了就是好啊!
宫里好是好,但是也就只能呆在那小小的丝厢阁,禁足了这么久,好没意思。”
李静言颇为高兴。
在宫里她不过是四阿哥的小小妾室,就算在出去也不能离乾东五所太远,见着谁都要请安问好,着实没趣。
出了宫,在四阿哥府中,除了四阿哥和福晋之外,便是她李静言最大。
那宋氏不过是一个侍妾的位分,她好歹捞着了个格格。
李静言这样比较着,心里都莫名更加高兴了些。
斜眼看了同样坐在马车上的宋氏,李静言偷偷地笑了。
宋氏皱了皱眉,不知道李氏做什么怪,一副小老鼠偷着油的得意样子,也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宋氏真的不想跟李静言呆在一起,本来在丝厢阁相看两厌,没想到出了宫还要同坐一辆马车。
偏生这还是福晋身子不舒爽,便是四阿哥安排着搬家的事情,她们俩同坐也是四阿哥安排了,这下子宋氏有意见都不敢明言。
当然,就算宋氏说了,胤禛也不会理她就是了。
胤禛带着宜修并没有按照既定的计划去新府,而是半路他们的马车脱离的队伍。
东郊有一处温泉庄子,在那胤禛会补给心爱的布尔和一个完整的婚礼,这才是他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不在王府中,太显眼了也不好。
而且据说泡温泉解乏,能够快些恢复流失的体力。
胤禛特意吩咐了车夫驾车慢一些,所以当天边夜幕落下的时候他们才赶到东郊的庄子。
下了马车放眼望去铺的全是红绸,大红灯笼高挂着,比之大婚那天的也不差什么。
宜修被剪秋扶进了一早就准备好的花轿中,从门口抬进去。
剪秋和绘春就像是被一早训练过一样,伺候着宜修换婚服,上妆,盖上红盖头一气呵成。
宜修手里捧着苹果,端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的床上。
胤禛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服,攥着喜秤挑开了宜修的红盖头。
有些不适应一瞬间出现的光亮,宜修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胤禛看来就像是无害的纯白小羊羔将脆弱暴露在猛兽面前。
这是宜修在胤禛面前第二次展现浓妆艳色,上一次也是在新婚。
但是相比那一次稍显稚嫩的绝色,经过两年的沉淀,让这一副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的面容更上一层楼。
宜修平日并不需要浓妆来装饰美丽,她本就是美丽本身。
但是偶尔一次却足够令人心惊其魅力。
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有新鲜感。
胤禛沉迷在美色中,眼眸染上了欲色,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
“布尔和,这一次的婚礼一定是最完满的。”
宜修定定的看着面前向自己保证的胤禛,微笑着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虔诚的,认真的,胤禛握着妻子的手。
大红色的龙凤烛燃烧,烛火在空气中摇曳跳动,给这一对新人投下了模糊而又柔和的光影。
“我信你。”
宜修的话就像是认可的信号,胤禛将床上的‘早生贵子’一扫而光。
胤禛的手上带着颤意伸向了那华贵艳丽的婚服,就像是在解开什么神圣的封印。
珍珠云肩解开了,火红的外袍……里衣、最后仅仅剩下一层薄薄的鸳鸯戏水,掩盖不住的是……
细碎的轻吻落下,两张软唇相互渡引,大手扣住宜修的头,加深着气息的交织,像是无师自通疯狂掠夺唇齿间的空气。
另一只手托住宜修的腰,这人可不是好心,那细细的两根维持着锦绣鸳鸯的尊严的细绳被解开。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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