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努力的在活着,怎么就成该死之人了。
“胡说,我跟你八竿子都打不着”
传谣我会克人,但是我与周岸,一是没定亲,二又没结婚。
尽管千克万克,我也克不到他身上半点。
周岸再次声嘶力竭的开口。
“你这次回来,就不可能会活着离开癸村”
此话,听着是诅咒,却更像是劝告。
我蜷缩在被子里,四肢不听使唤,早已抖如筛糠,冷汗打湿着衣襟。
语气颤颤巍巍的反驳着。
“拜托拜托,你就盼我点好的吧”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这个人都死透了,怎么嘴巴还那么毒辣。
村庄里有传言,说周岸是突然暴毙,死因至今都未明。
“我誓真的没害过你,我也没有要害你的理由啊”
他死的那天晚上,我人都还在学校,还差点就被掐嗝屁。
我又不是老变婆,更不是神婆,哪里能有害死他的本事。
我身体惊恐到僵硬,嘴里却仍然在辩解着。
“敢情是你都不清楚,自己的具体死因,怎么能往我身上,随随便便就乱扣帽子呢”
周岸骤然恼羞成怒,语气突然变得凶狠。
“是你,跟你奶奶害了我”
“我奶都入土了,就请你别冤枉她了吧”
我奶奶是横死街头,死因至今都未明,又何来害死周岸的说法。
他说一句,我回怼十句,他固然说不过我。
他龇牙咧嘴的煞白面孔,突然在我瞳孔里放大,修长的身段,轻飘飘的立到我床的边缘。
那指尖处的指甲,成片都长得黢黑,黑指甲突然长长,空中出现的虎口,朝着我的脖子掐来。
好恶毒的鬼魂,最基本的怜香惜玉都没有。
还好我未曾与他订亲,否则他怕是会家暴。
我爪子拍打着大掌,求救声在断断续续。
“啊,松手,要噶了”
伴随着噼里啪啦声响,我的房间门被打开。
黑不溜秋的无字牌位,叮叮咣当的掉落到我床边。
房间里散出大道红光,与窗外的黑烟相互缠绕。
很快周岸被红光所攻击,快飘出窗外落荒而逃。
听闻到阵阵狗吠,以及公鸡打鸣声。
我猛然的惊醒,竟然是做噩梦,直接鲤鱼打挺着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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