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
秦瑶表情微顿。
将近年底,夜里的风冰冷刺骨,江砚郬摸到她冰凉的手指,随即看她一眼。
习惯性的眯眼,嗓音透着威慑力:“也不知道多穿点,以为自己是金刚?”
秦瑶被他这话逗笑。
谁会用‘金刚’二字形容女人!
她常年如此,冬天也最多加件大衣,并不觉得冷。
秦瑶两只手冷的像石头,怎么捂也捂不热。
江砚郬眉间烦躁,怕她冻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单薄的肩上,拉着她走快些。
人设立崩了
房间内。
暖气开的很足。
秦瑶环顾一周,一如既往的黑白灰色调,不得不说江砚郬这个人到哪生活质量都高,屋内装饰低调,家具摆件极为讲究。
她脱了鞋子。
下意识要往床上扑,却被人一把拽住,江砚郬眉目冷沉,不允许她没换衣服,没洗澡就上床。
秦瑶白他一眼,哪有人干净到这种程度,不满的道:“这房间这么多,你重新给我安排一间。”
不和他住总碍不着他了吧!
江砚郬扯唇,冷笑道:“想得倒美,少啰嗦,洗澡去!”
秦瑶和他唱反调:“就不。”
江砚郬居高临下的看她一眼,半挑着黑眸,突然从容的笑了下:“还是说,你想一起洗。”
秦瑶怔愣一瞬。
这个老流氓!
瞪他一眼:“谁想跟你一起洗澡,江佛子是越来越会耍流氓了!”
江砚郬不气反笑。
到底是谁先耍的流氓?
他漫不经心的点烟,颇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跟谁学的?”
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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