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
要命……
江砚郬裹了条浴巾在腰间,居高临下的问:“要不要帮忙?”
难得绅士一回。
不过却被她拒绝。
秦瑶坐在温水里放松:“不劳烦江爷了!”
江砚郬挑眉:“叫我什么?”
秦瑶嘴角一顿。
刚刚在床上脸都给丢尽了,什么称呼都叫过了,她极力克制自己去回想那疯狂而又奇妙的经历。
反问:“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江砚郬不打算逗她,淡淡的说:“叫名字就好。”
秦瑶泡完澡出去。
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
秦瑶忍着撕裂的痛感,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腰间突然横过来一条手臂。
给她揉着酸胀的腰。
很舒服。
秦瑶索性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江六一个人在酒店底下,靠着车身站着。
他一手拿着汉堡,一手提着拉罐啤酒瓶,对着十一楼看,才灭灯。
他看了眼时间,从他们俩进去到现在,整整五个小时!
!
!
江六一口闷了手里的啤酒。
不得了不得了!
这惊人的战斗力,真是绝了。
吃完宵夜。
钻进车里凑合一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赶去最近的商场,买了两套衣服,他习惯他主子的生活习惯,除了外衣,一件衣服不会重复穿两天。
只不过这两套衣服,他等到中午的时候才送上去。
贵有贵的道理
秦瑶洗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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