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轻松,仿佛像昨晚那样从窗户跳出去并不稀奇。
江砚郬推开主卧的门,看了她一眼,说道:“既然这样,进来吧!”
秦瑶一时间没明白。
他靠着木质的门框,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
秦瑶挑眉,那张漂亮的小脸凑到他面前,杏眸古灵精怪的:“你邀请我到你房间里做客啊?”
这话说的文明。
做客!
江砚郬一本正经的捏住她的下巴:“我是怕你下次梦游,直接跳下去摔死。”
秦瑶眨巴两下眼睛,反问:“真不是做客?”
她伸手攥住江砚郬暗色系的领带,拉低,在他耳边吐气:“不做客,做|爱怎么样?”
江砚郬锐利的眸子深了深,现在的女人狂的没边。
一想到秦瑶可能不是只对自己说过这种话,甚至是几个,十个……
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他薄唇无情至极:“做个屁。”
一只大掌拉着她的手腕,把人给带进了屋里。
深夜。
江砚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瑶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倒也不是怕她再次梦游,把自己给摔死。
而是他有严重的睡眠障碍,这些年看了许多心理医生,有所好转,但是没有药物他很难入眠。
可是昨晚在医院里,那床顶多一米五,床单床垫也算不上舒服,但抱着她居然睡得很安稳。
一夜无梦。
睁眼便是天明。
秦瑶感受到背后传来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不信她就这么躺在这。
他一点歪心思都没有!
江砚郬伸手按灭那盏昏黄的落地灯,语气平静:“睡觉。”
秦瑶腰上突然横出一只结实的手臂,随后就是男人那微软的发质贴在她后脖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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