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江砚郬过来了,一般的小事都没过来叨扰。
到了凌晨三点多。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瑶和江砚郬很快便醒了。
江砚郬披上大衣。
先去查看工地情况。
江左见他出来,跟上去汇报:“有名工人从高处摔落,突然晕倒了。”
“医疗小组的人说得送医院,但路途太远了,那条去医院的道路不通,车子没法开过去。”
江砚郬拧眉,嗓音微沉:“叫祁呈过来。”
医疗小组指的当然是独狼特聘的一批医护人员,都是祁呈亲自挑选的,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确定是脑部受到撞击,必须立马进行开颅手术。
他们不是不能做,只是没有设备和器材。
偏偏码头很偏,车子过不去,要走也只能抬着走,估计送到医院之后,人也凉了。
祁呈到地方之后,根据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人绝对活不过半个时辰。
这人还年轻。
听一旁的村民说,他只有二十岁。
当祁呈说没救了的时候。
村民立马不愿意了,闹腾一片,站在感性的思维上去想,既然人没断气,为什么不愿意救!
!
“你们这些商人,自私自利,我们不干了,如果今天小壮因为给你们干活失去了生命,那你们也不得好死!”
“对,不得好死!”
工地施工进行到一半。
突然出了这种事情,原本再等几天码头建成,这个项目就可以收尾了。
秦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困意全无。
江砚郬嗓音很淡:“该赔偿的不会少,你们要是敢罢工,我保证一分钱都不会多给。”
他那冰冷的音质,活像个冷血的怪物。
看见秦瑶。
村民个个像看到救星一样,“秦工,秦工你来的正好,你说句公道话,人命在他们眼里就连根草都不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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