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翻找,银丝插进每一个抽屉。
终于,看到一把精致的钥匙,上面刻着一个‘月’字。
秦瑶眼角透出野气。
这大概就是冷哥要的那把钥匙了,费尽心思,在江都耗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
当她准备起身时,胳膊肘不知道撞到哪里,一本皮质的本子掉在地上。
连带着一张照片。
她伸手捡起来,看到照片上的人时,瞳孔一缩,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照片上的人……
为何与她长得如此相似?
颤抖着手翻到照片背面,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温知晚。
温知晚。
是妈妈的名字!
秦瑶心头一紧,仔仔细细看了好些遍,原来她和妈妈长得如此像,她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照片放到口袋里。
这是唯一一张,妈妈的照片。
那本子里什么字都没写,只夹了一张照片。
秦瑶不多做深究,至于江澜月这里为什么会有她妈妈温知晚的照片,回到烬洲之后,再问个清楚。
朝着他开枪
江砚郬陪江父下完棋。
找不见秦瑶的人影,问了家里的佣人也说没看见,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他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二楼卧室的窗户原本是关上的,外面风寒,大股的寒风拼了命一样往屋里钻,寒彻骨髓。
木质的窗户上,有一小处不是很明显的鞋印,顺着窗户看下去,雪地里一串接着一串脚印看的清晰。
他捞起车钥匙出门。
江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黑色的宾利消失在门口。
陆泽也在家里过除夕。
看到来电显示,喝彩的道:“新年快乐,砚哥!”
却只听到那边怒气冲天的声音。
“乐个屁!”
“查查秦莱的位置,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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