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高大,揽在白月肩上的胳膊结实有力,白月的脸被迫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脸颊下结实紧绷的肌肉,以及那一下又一下,有力跳动着的心跳声。
从白月到男子的身影,到男子走近将她困入怀中,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发生在几秒之内。
早在男子开口之际白月已经心神混乱地放弃了挣扎,整个人恍惚不已,如坠迷雾。
颈间的微微刺痛却唤回了白月的心神,让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贺凛回来了。
温白月到死也没有等到贺凛,所以在和贺凛交往直至贺凛离开的过程中,白月都从未做出贺凛还会回来这样的假设,她以为贺凛会如同温白月记忆中的那样一辈子都不会出现。
可偏偏她以为永不会再出现的人此时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喜让白月一时愣住,不知作何反应。
“媳妇儿,你都不想我也没认出我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埋首在她颈间委屈地控诉,如同肉食性动物叼着猎物的脖子,贺凛咬着她的脖子,说话的同时气愤地用牙磨了磨,在白月感受到痛意想要躲闪时,身前的贺凛又后悔地忙不迭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那处肌肤。
这么多年,咬她的怪毛病还是没有变。
肌肤一凉,白月抖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与其说是白月推开了他,倒不如说是贺凛主动让了步。
他半步未退,只上半身微微后仰,手仍旧扶在白月的肩上,目光有些贪婪地盯着她的脸。
他在打量白月的同时,白月也在打量着他。
一眼过去,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袭上白月的心头。
将近六年的时间并不短,眼前之人到底是和白月记忆中的贺凛不同了。
白月印象中的贺凛,永远是那个大大咧咧,染着一头黄发,带着黑色耳钉招摇过市、耳垂红的滴血,却也厚着脸皮想要黏着她的少年。
而眼前之人蓄着一头黑色短发,领口微敞,衣袖卷到了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他已取下了墨镜,墨镜下的脸部轮廓隐隐能出少年时期贺凛的影子,却比少年时期显得硬朗成熟了许多。
那种少年时期洋溢的意气风发也变成了如今的稳重内敛,盯着白月时他眼里的专注认真似乎没有改变,却无端让白月觉得危险了许多。
“贺凛。”
白月微张了口,语气有些迟疑。
“是我啊媳妇儿”
贺凛着白月的目光热切,抓了白月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摸去“你摸摸,媳妇儿真的是我我回来了”
贺凛硬拉着白月的手朝他脸上摸,白月缩了缩手没拽回来,就任由他拉着,在他脸上胡乱地四处摸了一通,依次摸过他的眉毛、鼻子、眼睛、下巴
手下轮廓分明,触感硬朗,间或有下巴上刺刺的短胡茬扎在白月的手心。
白月收回了手,轻轻笑了笑“你回来了。”
她的表情太过平静,一点儿也没有贺凛期待中的激动喜悦。
以往这种安静在贺凛来极为的顺眼,但是如今却如同往他有些热切的心情兜头淋了一盆冰水,让他的心猛地凉了下来。
握着白月肩膀的手渐渐就失了力道。
“你不开心吗媳妇儿”
贺凛捏着白月的肩膀,镇定的表情不再,整个人都忐忑不安起来。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这次回来可能会遇上的情况,经历过这五六年的磨难,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无知的贺凛,他知道少年人承诺做不了数,但是却又无比自私地期冀白月能够记住两人的约定,等着他回来。
哪怕是两人存有联系也好,可是他去的地方十分特殊,通讯设备一律都被没收。
联系一断就是五六年,就算他再怎么自信,他也不认为白月这么一个条件十分优秀的人真的甘愿等着一份少年冲动而来的莫须有的约定。
无数次着白月的照片时,贺凛总在祈祷白月不要忘记她。
有多少次贺凛在梦里梦到白月毫不留情的背影,而被吓醒继而辗转反侧、彻夜不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十七年后,他拖着残垣断壁般的身躯低调地回归华夏,就如同一个漂泊浪子一头扎进了母亲的怀抱,大家都很面子的叫他一声叶哥,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从这里开启完本作品重生最强特种兵250万字,人品保证,...
...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