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之山即使脸皮再坚韧也只好停下,松开双掌,略显尴尬地说道:“那个,今日状态欠佳,改日我寻一位炼金大师深入学习,过几日再来为您演示,您放心,我本是医师,稍稍钻研炼体技艺必然胜过寻常按摩师的手法。”
柳韵诗连忙道:“别别别,您是干大事的人,切莫为这点琐事耽误,我的身体与您的宏图伟业相比并不重要。
当然,您这份孝心我已经感激不尽,我会向父亲提及的。”
金石之山轻咳一声,急切回应:“这点小事无需惊动家父,况且,为您效劳本就是我的荣幸,对我来说,这便是最重要的使命,怎可称之为琐事呢?”
柳韵诗无奈一笑,转向江羽,柔声道:“江老板,就劳烦你了,帮我调理一番,我们也不耽搁时间,天色已晚,你稍后还需回去休息呢!”
话间,她瞥了眼旁边的金石之山,似乎在暗示他,不要打扰他们,江老板的时间同样宝贵。
金石之山岂能不知?他摇头不语,双手平放膝上,挺直身板,直视江羽,脸上毫无波澜,内心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江羽撕裂。
若非江羽在此,此刻柳韵诗或许已在自己面前躺下,他的双手早已在她身上流转,开始细致的调理,自己也可尽情享受。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却被江羽彻底破坏。
这便是他一贯的自我中心思维,却未料到,如若没有江羽,柳韵诗或许根本不会想到要谁为她调理,即便有这样的念头,也绝不会考虑他。
江羽淡然一笑,对柳韵诗道:“好的姐姐,你放松些,由我来为你调理,就像上次一样。”
柳韵诗轻轻应了一声,环顾四周,有些为难地说:“那我们就在这儿调理吗?”
接着又望向金石之山,她深知调理之事较为私密,有其他男子在此确有不便。
虽然金石之山名义上并非外人,但这房子虽是她购得,实则用的是他父亲的资金,说到底他也有一份权利,她难以启齿让他先离开,只是脸色已不如刚才和煦。
金石之山佯装不解她的心绪,端起一杯灵茶,悠然品饮,时不时投去目光,似乎打算在此久居,监视二人。
柳韵诗皱眉道:“那就先在这儿调理吧,我是躺着还是坐着?”
说着坐直身子,满眼期待地看着江羽,此刻她的态度与面对金石之山时截然不同,全然配合,仿佛此刻江羽有任何要求,她都会照做不误
如今的金石山,心中正流淌着魔法符文般的痛苦,这种瞬间的转折太过戏剧,令他内心无法适应这奇异的转变。
江羽沉声低语:“你最好保持静卧的姿态!”
言毕,他起身让出座位。
刘韵诗轻轻应了一声,随即脱下漆黑细跟鞋,将双足裹着透明薄纱长袜的纤细玉足搁在沙发上。
旋即,她意识到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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