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有多少就借多少吧,也不一定就要五万两,多少凑点……”
最后岳不群在就正风这里借了五百两,接着他又去找了莫大先生,又从莫大那里借了一千两,然后又去找定逸师太,得借一百二十两,于天门道长处借得二百两,岳不群到处借钱,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正道人士都被他借了个遍,就连阿飞这样的穷鬼都借了他两千两,这还是在令狐冲面子上。
就这,岳不群都没凑够五万两,还拉了一屁股饥荒……
最后,岳不群找到了余沧海,敲门后脑门带汗面色苍白的余沧海出来,一听说他要借钱,余沧海“啪”
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没有!
哎呦唉……”
在衡山派的拙行园,吕轻侯和岳不群相对而坐。
“这么晚了岳掌门找在下什么事?”
岳不群又将那套借钱的说辞拿了出来。
吕轻侯听完,微微点,措辞片刻后道:“在下听闻,今日有林平之在衡山城售卖辟邪剑谱,岳掌门这是……”
岳不群脸色微变,语气讶然道:“有这事?唉!
福威镖局的事岳某也听说了,当初也想找余沧……呃,余掌门为双方说和,未曾想终究是迟了一步,林平之今日落得贩卖祖宗遗产传承之事,岳某也有责任啊……”
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吕轻侯听完,深有感触的说道:“此等恶事,吕某闻之也是悲愤交加,余沧海妄为正道人士,明日刘大侠洗手大会结束后,吕某要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将他三刀六洞处以极刑,难张我正道之风,岳掌门届时一起?”
“不至于,不至于……”
岳不群连连摆手:“青城派怎么说也是我正道一大派,若是处置了余掌门,岂非让魔教得意?如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岳某做不出来。”
“这样啊……”
吕轻侯拿出一叠银票点数,每一张都是一万两的大面额,的岳不群眼睛通红,差点就要动手抢夺。
“哎呀,答应过无双,给她卖一颗西域产的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怎么也得二十万两银子吧?”
说着把银票收好,冲岳不群拱拱手道:“实在对不住,在下的钱也不够用的。”
说完,就起身离开,留下岳不群风中凌乱。
……
次日一早,林平之贩卖辟邪剑谱的事情像风一样传开了,泰山天门道长光明正大的买了一份,莫大先生也买了一份,定逸师太也很眼馋,奈何她是真的没钱,还好仪琳有办法,求到阿飞那里,穷鬼阿飞很仗义,出手就是五万两银票,定逸师太得偿所愿。
完了个开头,她脸色就瞬间涨红,骂了一声:“下流!”
将剑谱还给阿飞说道:“这剑谱我恒山派用不着,惊仙剑若是需要……”
“我也不用,我有自己的剑之道。”
于是在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岳掌门眼巴巴的注视下,定逸师太去找林平之退货了,林平之倒也爽快,将五万两银子退还给她。
就此,五岳中人有其三得到辟邪剑谱,定逸师太也已经过目,了却心愿,唯独岳掌门一根毛都没得到,大家都赞他果然不愧是君子剑,真如君子一般,守礼有节,不为外物所动,一时间,君子剑的名声甚嚣尘上。
正午时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正式开始,就在他将要将手伸进金盆时,费彬跳出来反对。
“且慢!”
衡山城外,的一处茅屋前,李玄拦住要一掌拍死曲洋的任盈盈。
“背叛圣教,与五岳中人勾结,难道不该死吗?”
李玄了倒在地上的曲洋,有瞧了瞧被陆文昭刀架脖子上押在一边的曲非烟,曲非烟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着他,似在祈求。
“我来问你,你说他背叛日月神教,那他背叛什么了?可曾出卖过教中利益?与正道中人合谋杀害过教中兄弟?”
面对李玄的质问,任盈盈一时无言以对。
但任盈盈还是强自说道:“就算他现在没有做出不利于圣教的事情,难保他以后不会!”
曲洋捂着心口半伏于地,说道:“圣姑容禀,我与刘正风贤弟乃音律之交从不涉及门派之争,他喜抚琴,我喜弄箫,他今日金盆洗手之后,我便会与他隐遁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说到此处,曲洋见任盈盈面色依旧不善,于是赶紧抛出仅剩的筹码:“圣姑不是一直想要那笑傲江湖曲的曲谱吗?这曲子正是我与刘贤弟合着,若圣姑肯放过属下,属下愿将此谱献于圣姑。”
任盈盈心中一动,他她本也是极音律之人,那日听得曲洋无意中吹奏那笑傲江湖曲,一时也是惊为天人,曾命曲洋将曲谱献给他,但曲洋死活不肯,只言说这谱子还没有完成,着成之后再献于自己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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