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难过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可玉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哭得很丑,所以才不敢抬头。
她很害怕看到彩云琉璃充满关切心疼的眸子,她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嚎啕痛哭,太丢人了。
因为这件事其实没有什么值得她哭的,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是正常的。
事实如此,他与她非亲非故。
在她还有用处时留着她,在她没有用处时随手舍弃
——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是她先傻乎乎的,先把他们之间当作,朋友。
可她忘记了,要两个人彼此都相互承认,才算是朋友。
他并没有拿她当朋友,他们自然从来都不是朋友。
玉明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衾被中,直到闷出了满头的汗,她才从被褥下缓缓探出了半个头。
眼睛哭得酸痛,玉明知道脸肯定也花得不成样子了。
房间里已经陷入一片漆黑,彩云琉璃都不在,玉明不自觉松了口气,掀开衾被从床上下来。
铜盆里的水已经冰凉了,她将锦帕放进去,门外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彩云的声音略显惊讶:“林淮大人真的死了?”
琉璃回道:“我听到是这样的,据说林淮都要招供了,当天夜里留下一封血书,就服毒自尽了,说是畏罪自杀。”
玉明拧紧湿锦帕的手,顿在原处,姑父死了?
脑子里突然冒出那封信,玉明在此刻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封信究竟被陈玄嗣当作何用了呢?
那天的陈玄嗣其实有很大的不同,他吃了她亲手喂的糕点,还说了“少在意别人,多关心自己”
这样像是关切的话语。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都像是在安抚她,让她对他卸下防备,不再执着于把这封信交给祖父。
玉明怔怔地盯着铜盆里的水影,里面倒映着的那个人神情比哭还要难看。
所以其实,那天他所有的反常,那些她以为亲近的温暖,只是因为他想要拿到那封信,那封于他而言有用的信。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间接害死了姑父?
如果那天她坚决的把信交还给祖父,是不是一切都不会生……
冰凉的锦帕敷在脸上,玉明忽然再忍不住了,痛苦地哭出了声,她极力克制着声音,房间里只剩下低声的哽咽。
彩云琉璃回来的时候,玉明躺在床榻间,似是已经睡熟了,衾被盖得严严实实。
琉璃也没有多想,拉上帐幔靠在榻上小憩,守了一整晚。
第二日仍是阴天,清晨就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
琉璃一如往常拉起帐幔,她以为玉明是困得赖床不起。
楼下的车马都收拾好了,琉璃纵是再想纵容玉明多睡一阵,也没有办法拖延了,只能拍着衾被轻声唤。
“七娘,七娘,该起了,实在困,等到了马车上继续睡。”
没有见到玉明有任何回应,琉璃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玉明是蜷缩向里侧睡的,琉璃忙将人翻身过来,就见那张小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苍白皲裂,还无意识翕动着。
琉璃伸手探了一下玉明额头的温度,瞬间被惊到了。
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抱着玉明,大声呼喊:“快来人哪,七娘高热了——”
彩云领了大夫进来时,玉明已经烧得神智不清。
琉璃拿浸透温水的锦帕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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