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倒是安分了不少,但想来也是楚老爷子管得严的缘故。
听闻他最近参加了一个综艺,跟节目上的小男孩还有一腿。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
“叔叔躺了快要半年了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希望奇迹出现吧。”
项希说的极不走心。
俩人走进卧室的时候,被子都还没叠起来,昨天跟唐溪疯闹时丢的抱枕都还在地上。
项希刚弯腰要捡起来,就感到脚底被绊了滑了一下。
他刚伸手把住床沿,腰就被楚廉搂住了——
【我草!
我没感觉错的话这小子绊了我一脚吧!
】
【我擦!
他摸我腰!
】
楚砚礼:“!
?!
?!”
“小心点,别摔倒了。”
楚廉故作绅士,很快松了手,脸上露出笑意。
项希:“……”
【我yue!
】
“我还没半身不遂,你不用扶我。”
项希说。
他气地一把将地上的抱枕踢到沙上,而后跟楚廉拉开距离说:“看吧,楚砚礼就躺在这儿。”
楚砚礼听见声音,依稀能够感觉到这是又不知道哪个亲戚来看他了。
一般情况下,左不过很不走心的说几句‘天妒英才啦’之类的话。
楚廉的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以往意气风的男人此刻脸上苍白没有血色,早不复从前风华。
楚砚礼是他们楚家所有小辈的噩梦,就像是压在他们头顶的一块石头,具有足够的权威,像是永远都无法撼动。
而楚廉原本则是被安排在国外展,如果楚家愿意施舍的话,或许会在国外从实习生做起。
因为这样不会威胁到国内楚砚礼的任何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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