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益问。
虞愔适才回过神来,对华益道:“妾,是进宫来送舞衣的。”
明日便是中秋佳节,月圆之夜大开宫筵,但区区一件舞衣,似乎并不值得他费心。
华益低眉看她怀里的东西,忽然间闻到一阵似有若无的馨香。
他锁眉道:“什么舞衣?呈给本宫瞧瞧。”
虞愔便将天香浮光锦制成的舞衣展开在太子面前。
昳丽的软腻的罗纱,此时泛着一层雨润春山的浅碧色。
虽是碧色,望见香软又剪裁舒柔的裙幅,却让人想到雨中被呵护的很好的娇花。
此刻华益终于回过味来,那浅淡又熟悉的馨香气是夕颜。
初儿。
禁闭在内心深处太久的一个名字。
隔着雨幕,隔着千重万重宫墙,他好想出宫看她。
“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件舞衣?”
他极力抑制内心的情绪,但耳垂,不自然地熏上了红色。
“是要,送给谁的?”
“这是妾织造的天香浮光锦,妾以此献给为贵妃娘娘歌舞的舞姬。”
虞愔说。
华益的目光仍在舞衣的罗纱上胶连,深嗅那浅淡的夕颜花香。
香气不盈一握,又欲说还休。
虞愔蓦地折起舞衣,收在怀间。
华益灼灼凤目也随之一凛。
虞愔怀抱舞衣揖礼:“殿下,妾为送舞衣进宫而来,却又不仅为送舞衣。
想必今日已有亲近之人告知殿下,有人怀据要事欲当面说与殿下知晓,此人便是民女。
民女本姓虞,乃前护国大将军府第三女,今日冒死入宫,斗胆面见太子殿下,自请为东宫幕僚。”
华益望着她,剑眉却锁的很深。
昨夜太子妃说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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