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舟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眉头紧锁,肩膀随着呼吸起伏,眼中火光闪烁,似要将她吞噬。
“你昨夜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将雨的天际,雷声隐隐。
魏辞盈微微一笑,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讽刺。
方衍舟连自己未曾行礼都没注意到,便如此焦躁地质问,怕是早已料定她做了什么不利于太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吧。
她依旧保持着笑容,淡然回答:“殿下,辞盈只是误入密林,迷失了方向。”
“迷路?”
方衍舟被她气笑了,“贵如县不过弹丸之地,竟能迷路一夜?”
“小人确是迷路了,一夜未眠,疲惫不堪,恳请殿下容小人稍作歇息。”
魏辞盈只觉得如坠冰窖,心如死灰,但面上却波澜不惊,再无力与他争辩。
她从未在方衍舟面前自称“小人”
,如今这般称呼,加之满不在乎的神色,更令方衍舟怒不可遏。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屋中,令她跪在身前。
“魏辞盈,休要在我面前耍花样。”
方衍舟极力压制着汹涌的情绪,“昨夜于树林消失后,你究竟去了何处?”
感受着他与生俱来天家的威严,透过他那张有几分相肖的面孔,魏辞盈似乎看到了另一个女子。
画像上的她一身朝袍,位高威重,冷若冰霜,神秘莫测。
深深的无力席卷全身,她仿佛被抽掉了所有心气,一瞬间,所有不堪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禁泪流满面。
听到她的哭声,方衍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刚刚高傲挺直的脊背弯下去,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面庞,“你……你哭什么?”
魏辞盈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全身心沉浸在积压已久的情绪中,痛苦地回忆起与长公主过往的点点滴滴,而后被迫在心底决绝地告诉自己全都是假的。
见她哭得愈来愈伤怀,方衍舟只得蹲在她面前,叹息道:“究竟生了何事,让你如此难过?”
他的话在魏辞盈耳中完全变成了讽刺的意味,她此时不得不承认方衍舟对长公主的防备有几分道理。
可他从前那样真挚地劝诫,自己却刀枪不入,如今现真相,她成了全天下一等一的傻瓜。
“我难过不难过,跟殿下有什么关系?”
魏辞盈没好气地回道。
方衍舟见她又有力气与自己争执,心中松了口气,方衍舟无奈地覆上她的额头,看着她懵懂困惑地抬起头,然后手掌胡乱将她头顶的丝弄乱。
“我们不是同伴吗?”
他轻声在她耳畔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魏辞盈的心猛然重跳了几下。
“同伴?”
她喃喃念道。
“我们既是一同前来江宁调查盐政,便是荣辱与共、命运相系的伙伴了。”
方衍舟说着忽然心虚地错开眼神,补充道,“这也是陛下的旨意。”
魏辞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殿下说笑了,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一切听从二位皇子殿下调遣,何敢与殿下称同伴?”
话音未落,方衍舟急急说道:“既说是听我调遣,那为何昨夜从我的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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