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渡远走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给人一种他走了也没什么的感觉。
只是——津离月三人经常在西岭斋散学后,习惯性地走到折竹居。
直到走到折竹居殿门前,才意识到他们的小夫子已经离开津离国了。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这个习惯都没有改掉。
几人干脆将此处作为他们的秘密基地,散学后在这里写完功课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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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渡远的第一封信是在津离国下了第一场雪后送到的。
他告诉三人,他已经安全到达胥引之境的钟家,家里的事情有些棘手,但他可以处理好。
最后他在信的末尾说,以后会经常寄信回来。
可是,直到钟渡远的千岁之宴时,他都没有再寄信回来过。
他们在过去的一百九十多年里,无数次往胥引之境去信,也如泥牛入海,没有任何消息。
津离信、李相等人倒是会收到一些关于胥引之境的奏报,但很少有关于钟渡远的只言片语。
他们只能在这些人口中,得知钟渡远的千岁之宴举办得甚是盛大。
不仅整个胥引之境同贺二十一日,且两国也遣使臣前往。
津离月、李不言、蔡云归的贺礼像之前那样装在一个虚囊袋里,随津离国的使臣一齐前往胥引之境。
后来,使臣返回津离。
在见完津离信后,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被一个黑衣人掳走。
不远处的巡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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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个侍卫行礼道,“领,这、、、要去营救吗?”
身披甲胄的巡逻队领挥了挥手,“继续巡逻,王姬她们顾念旧友,行事唐突了些也是正常。”
“继续巡逻!
继续巡逻!”
黑衣人将使臣掳到一个破茅屋里,里面放了摆成一排的三把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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