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不言与蔡云归也不行了,跟津离月一样躺在了折竹居的屋顶上赏满城灯火与头上的星辰。
钟渡远自认十分清醒,但也同样与他们躺在一排。
“钟渡远。”
津离月嘟囔着开口,“你是不是要走了?”
钟渡远暗了暗眸色,道,“是啊。”
李不言扭了扭屁股,道,“钟少主,你不仗义啊,咱们也算是出生入死了一回儿吧,你要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呢?还拿不拿我们当兄弟?”
钟渡远道,“我没告诉你们,你们不还是来了吗?”
他们这是来给自己饯行,钟渡远知道。
李不言睁大了眼睛,脑子里面晕晕乎乎的,半晌恍然大悟般说道,“是哦。”
话虽这么说,但李不言还是感觉不对,他犹记得刚刚他们一边从御膳房里偷东西,一边‘痛骂’钟渡远不仗义来着。
至于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还不是因为当时他们几个小贼被现了,惊慌逃跑的时候,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直接以一种弹跳的方式‘滚’出了御膳房。
想着想着,他就去推躺在旁边的蔡云归,想让蔡云归想想,他们是不是打好了什么腹稿?或者有什么计划?
可是手一推,就推了个空,他旁边只剩下一团空气。
李不言坐起身来,左右张望,“蔡云归?老蔡?蔡蔡?”
“你别嚎了。”
津离月道,说着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屋顶的另一头,“他去吐了。”
“啊?”
李不言脑子转不过弯儿来,“他咋吐啦?”
津离月伸直了双腿,呈一个‘大’字形贴在屋顶上,“谁让他刚刚在宴席上装深沉,把橙汁当酒摆姿势,我们桌上三壶橙汁都让他一人给喝了。”
“刚刚在门那里,要不是他翻的快,早吐人家钟少主一脸了。”
钟渡远:“。
。
。”
好险。
津离月接着问,“钟渡远,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钟渡远将双臂枕在脑后,“不知道。”
锦琅宫所谋甚大,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不知道他们是蛰伏,还是全部动作转入暗地里。
津离月扭过脸去,在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钟渡远的半边脸,“那你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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