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尤的话音一落,众人或轻或重的抽气,施子真拉过凤如青手腕上的雷纹带仔细查,后又抬眼向凤如青,神色复杂。
凤如青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天道。
他只跟我说现如今的人间继续这样便好,他趁机偷个懒而已,反正天崩之事,我们都无需再担惊受怕被惩罚了。”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施子真嘴唇动了动,着凤如青挥手解释,解释后众人果真松了一口气,便抿住了嘴唇,没有开口询问凤如青他想要问的那个问题。
他转头了站在正屋门口的泰安,两个人虽然已经切断了本体的联系,可同根生了这么多年,依旧一眼便能明晰彼此的心思。
只有生在天池中的泰安和他才知道,天道生于鸿蒙始于混沌,却也不是完全不可替代,但他可以授命于神君,也就是传承,代他行监管众神裁决天下的使命。
不过施子真不会这时候说这件事,他还需要仔细地询问凤如青遇见天道的过程,才好做打算。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与凤如青的婚礼,于是他亲自回到轿子里面,找到凤如青遗落的盖头,将她的头重新蒙上,又塞回轿子里面。
接着他命接亲的队伍重新奏喜乐,婚礼重新开始。
在场众人很快忘了这短暂插曲,又得知了许久以来担忧的事情不会受到天罚,便开始愉悦地观礼。
跨过红红的炭火盘,凤如青被施子真稳稳抓着走向屋内。
一拜天地,谢天恩地养。
二拜高堂,他们并没有高堂,凤如青父母早已不在人间,施子真便是她的高堂。
施子真乃是天池孕育而生,只有个泰安神君,勉勉强强的算得上是他兄长。
虽然当不起,倒也只好受这新人的第二拜。
夫妻对拜,他们本不该是结为夫妻之人,幸而彼此步步向着彼此靠近,从不曾行差踏错,他们最后这一拜,谢的是彼此的相伴与相知。
三拜之后,送新娘入洞房,凤如青坐在大红色的绣着交颈鸳鸯的喜被之上,面前是儿臂粗的成对红烛,将整间屋子也映成了鲜艳的红色。
凤如青从前也红,可今夜的红,是她最。
施子真在外招待酒宴,省略了许许多多的环节,毕竟没有人敢对着他闹。
若是凤如青名声在外,让众神忌惮的原因是凶煞,是怕。
施子真让人不敢随意对待便是因为他的肃正和威严。
于是就在凤如青以为可能要闹到半夜这些人才会散去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正在研究手上束着的雷纹带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凤如青以为是喜婆婆,怕是还有什么礼节是她不知道或者需要做的。
毕竟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成婚,按照的还是凡尘礼节,实在是花样繁多。
“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出去敬酒吗”
凤如青正要起身,却察觉那人已经迅速到了她的面前,她的肩头被冰冰凉凉的东西按住了。
“别动,”
来人的声音清越好听,凤如青顿时不动了,疑惑地问,“师尊你怎么进来了,不招待喜宴吗”
施子真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凤如青的面前,伸手拉过她的手,捏了捏问她,“饿了没。”
“我没有饿,”
凤如青还想问外面的事情,毕竟她曾见过凡间的婚礼喜宴之上,新郎属实被折腾得不轻。
她料想到或许没人敢那样折腾施子真,可却也不至于这般早回来。
“别担心,都走了。”
施子真说,“喜宴我让泰安将他们带入了须弥小世界里面,今夜供他们欢闹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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