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默不语,但是知道这样和斌德不话还是不太好的,于是道:“本宫想劳烦斌德大人问询陛下,能否允许本宫见陛下和许大人一面。”
斌德面露为难之色,随即道:“咱家倒是可以通报一声,但是恐怕陛下会不满。”
太子道:“本宫只是想知道陛下的想法而已,劳烦公公通报一声,本宫日后定有重谢。”
“那老奴就去通报一声,太子殿下还请在此稍等片刻。”
随即斌德就走进了大殿内,皇帝见到斌德,神色当中有些不悦,但是没有什么,而是等斌德开口,斌德注意到了皇帝的不悦,但是这种事情是太子要的,又不是他要的,于是直接道:“太子殿下想要问询陛下,能否允许殿下见殿下和许大人一面。”
许青鸾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脸和善地看向皇帝,皇帝神色冰冷,然后道:“你和太子了什么?”
“奴才只是和殿下了陛下的话。”
皇帝将手中的茶盏摔到地上,然后道:“朕问你什么,你就什么,朕不是在问询你,朕是在通知你。”
斌德知道自己这次是惹祸了,于是只能够道:“奴才转述完陛下的话,就见到太子殿下的神情不是很好,于是奴才觉得太子殿下应该是有话要,所以就等着殿下话。
然后奴才就听见太子道:‘本宫想问一下公公,不知道公公是否知道陛下是不是在和大理寺卿许青鸾面谈。
’
老奴是这样回答的,‘不错,正是许大人,许大人每隔上一段时间都会来到宫中找陛下汇报一些内容的,陛下有时候也会找许大人进来的。
’
太子殿下道:‘许大人不是号称公务繁忙吗?还有时间经常来见陛下?’
‘许大人平日里最是清闲,虽然是大理寺卿,但只要不是重大的案件,许大人都是不会去处理的,许大人虽然是那种精于政事的人,但是因为很多事情对于他来,特别简单,所以除非是需要他这个寺卿决定的事情,他都是不会去管的。
’
太子殿下神色平静,殿下:‘斌德公公对许大人似乎很是了解,虽然本宫也知道许大人在大理寺待了很多年,但是公公平日里不是很少会和外臣接触吗?’
‘算是老朋友了,当年陛下还未登基之时,咱家就见过许大人,许大人那时候虽然是官,但是却深得陛下的欢喜。
太子殿下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咱家记得齐国公都见过陛下和许大人面谈。
’”
许青鸾忍不住道:“你当真是如此和太子的?”
斌德刚想申斥许青鸾无礼,但是不好什么,毕竟他觉得皇帝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是更加凶狠一些,看见皇帝这副表情,斌德也不好再什么,点点头道:“是这样的,不敢欺瞒太子殿下。”
皇帝道:“你先出去,告诉太子在偏殿候着。
然后你再回来。”
“诺。”
等到斌德离开之后,皇帝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道:“太子就如此着急吗?”
“倒不是太子着急,是陛下有些时候对太子太过于严苛了,臣当然知道陛下对于这些事情是看重的,但是臣希望陛下能够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陛下最好还是不要太过于苛责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管如何去,都是陛下的儿子,父亲面对到儿子的时候,除却希望他成才之外,也是需要对他有一些宽容的,这种宽容算是普通的道理,但是也是陛下该做的事情,陛下是太子的父亲,是君主,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如此,可这就是该做的事情,陛下也应该明白。”
“朕知道,但是父皇当年做的事情,让朕觉得这般处理也不是不可,像是陛下那般,将太子如此看重,你那不成就是好事吗?要是父皇当时对废太子能够有一些约束,朕的那位皇兄当年也就不会是那种下场了,朕知道自己是乱臣贼子,不管朕如何去做这件事情,等到百年后,那些史书上都是会记载朕是一个乱臣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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