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有些疲倦地,这让原本就有些对他着迷的苏清,像是吃了要一样,神情有些亢奋,要不是齐年北现在还拉着她的手,她可能一下子跳起来,哪怕是面对到身边有安阳公主的时候。
安阳自然是听得到他们两个悄悄话,在的声音,也顶不住她离得近,至于宋衡,只是因为耳力不错。
他对齐年北的本事很是赞赏,这子嘴上着学不会,可是实际上学会的速度很快,俨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超越他这个老师。
齐年北思索了一会,最终觉得自己真有些疲倦,脑海中的事情逐渐蒙上一层朦胧的雾,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想不真切便是慢慢地昏过去了,等到他醒的时候,看见的不是苏清,而是一脸愁容的宋衡,宋衡看着他道:“起来,出事了。”
齐年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宋衡那张布满愁云,像是阴的脸,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大事,但是不大,是事,但是很大。”
“事,能多。”
“骂人而已,而且只是一些危言耸听和凭空臆测的话,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这番话要是真的,恐怕就很危险了。”
齐年北想了想,“我觉得这不算特别为难的事情吧。”
“这件事情其实也挺大的,因为对方骂的人不是被人,是咱们的陛下。
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吧,陛下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听到过这些事情,总不至于因为被人责备一句,就发生了大事吧。”
宋衡犹豫片刻,“要比这件事情更大,大到你现在觉得没多大问题,可是等我讲完之后,就不一样了。”
“您就别在我这里卖关子了,要是没事,我就睡觉了。”
“现在当然是没事,不过是那位西域高僧死了。
只是重要的事情在后面,那位高僧死之前,在这里留下了一些画面,和一些话。”
“什么话?什么画面?您别卖关子了,这些事情可都是大事,稍有闪失,可就是人头滚滚落地了。”
宋衡无奈地道:“我现在也是不知道什么,在场的诸位,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该什么。”
“您就先他是怎么骂陛下的,点声就可以,我不会告诉别饶,但是还请您全部告诉我,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有遗漏的地方。”
齐年北并不知道对方会骂的多狠,所以就当做了解案情。
“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
人神之所同嫉,地之所不容。
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大概就是这些话了,我倒不是没记住了,只是再下去,我怕被内卫惦记住,我这个身份要是多这种话,恐怕也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这篇文章写的太好了,就是太好了一些,不然陛下应该不会太在意。”
宋衡的声音很,像是他这种身份,能够估计这些事情,并且这么,足以明这件事情的危险。
齐年北听到这件事情后,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就算是他,也没想到对方骂人居然会用这些话,要不是宋衡还知道有些话不方便,恐怕会更加难听。
“那高僧是怎么死的?”
“在台上高诵完这些内容后,就直接坐化了。
因为檄文的内容不多,所以并没有来得及组织他。
而且在读完这些之后,他还在着空中给我们留下了一些画面。”
齐年北皱着眉头问道:“能是什么画面?”
“画面的话,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年陛下在朝堂上逼宫太上皇的事情。”
四周的人都已经离开,就连苏清和安阳,都被宋衡安排人带走了,之所以没搭理齐年北,是宋衡想要齐年北在现场和他一起处理一些事情的。
“什么?那种事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些事情已经是不会被人提及起的秘密了吧。
这么多年来,敢在朝堂上提及起这件事情的人,都被陛下处死了。
甚至还有几位御史被陛下株连九族了,虽然名义上不是这件事情,但是实际上都是因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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