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齐年北还能够交到我做朋友,他王建就一个朋友都没有了?而且你要是保护一个人,大部分人可能不会顾念你的恩情,但是你要是害了一个人,我保证会有很多人对你做什么的。
这或许听起来有些让你难以接受,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那些村民当中不管和王建交情如何,一旦听到我们对王建的尸体如此不尊重,我们就要被群起而攻之。
这是人性,我们不得不防。”
“好吧,看来,这景山村也是一处偏僻险恶的地方。”
听到齐年北的话,宋衡反倒是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句话?”
“我不过是平白无故地些无聊的话,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要是不,那我就不问了,但是以后要是我也有这样的话,你可就不要怪我和你反话了,我这个平日里别的事情不会,些反话还是可以的。”
齐年北无奈地道:“我的意思是一句在朝堂上大多数人都知道的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虽然是一句贬义的话,但是我觉得很适合这里,不是吗?”
“不要对所有人都抱有最大的恶意,我们允许那些百姓开玩笑,但是我们不能够允许官员这种话。
民智未开,难不成不是当地官员的问题?而且要是地方风气导致,岂不是也怪山水?”
“我觉得这是一种夸大的法,实际上应该是这么的。
因为这里穷山恶水,导致这里的交通不太便利,与外界的沟通不同,民智未开,只是打趣的法,应该不算恶意吧。”
“你是没有恶意的,但是这句话的人,不见得都是没有恶意的,我不是规劝于你,只是希望你能够对百姓多一些宽恕,这就像是面对到身边人一样。
面对到身边人都能够有所宽容,遇到那些百姓,为什么不能够有所宽容呢?”
“您得对,我以后处理案情的时候,一定会注意到这种事情的,但是我不能够保证面对到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您这么有兴致,并且带着宽容心去面对。”
宋衡笑了笑,“我都不能够保证自己遇到事情的时候经常开心,更不要让你了。
做人要学会放过自己,要学会让自己面对到事情不会太难过。
书上的道理,圣人都做不到,更不要我们了。”
“好了,我们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就又起大道理来。”
宋衡点点头,“这也是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出来这种话,好像是道理凝聚在心中,不出来,就心情并不舒畅。”
“你得不错,我有的时候也这样。”
宋衡不再话,换了一身衣服,直接开始解剖,他刚要拿刀子割开王建的肚皮,听见齐年北道:“您这次就不要剖开肚皮了,直接对脸动手吧。
我倒是要看看这脸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在古书上看到过易容之法,就是,可以让其中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饶容貌。
而这所谓的易容之法,就是在饶脸上附着另外一张面皮。”
“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在他的脸上开刀?”
“我当然不能要求您这么做,要是我们能够明确怀疑到他身上的,我或许还会让您赌上一手,但是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就不敢让你冒险了,毕竟你上面有人,我还是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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