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傲慢又自信。
温故转过头去盯景辞,对这歹毒的想法感到震惊。
而景辞却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有理有据地道:“以前学他木楞听话,现在学他冷漠不耐,就凭你,也配跟他比?”
一说完,就投来一道视众生为蝼蚁一般的眼神,温故黯然接下这道目光,不动声色地道:“说起温故,他不是跟你说要见我吗?你怎么不带我去见他?”
好歹是个大反派,总该派上点用场。
可这回大反派景辞的脸黑得更厉害了,冷冷地道:“容儿他疯了。
再等等吧。”
“小少……”
温故顿了顿,重新道:“他怎么会疯了?”
“他一直都是个疯子!”
景辞对景容意见大得很,多说两句就不愿再提,不想听到景容二字,温故没办法,只得作罢。
转过头,温故抬手托住下颌,有些悲壮地叹了叹气。
难道真的只有萧棠这一条道了吗?
难道真的只能假扮侍女了吗?
“连叹气的样子都学温故,你是有多想引起我的注意?”
思绪被这满口嫌弃的自信语录打断后,温故镇静地闭了下眼睛。
景辞的身边,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景家弟子众多,考核一连持续了好几日才到最终考核。
对景家来说,选拔内门弟子是涉及到景家的未来的大事,往年呢,向来是家主坐镇。
今年家主不来,少主也不来,众弟子对此就颇有微词。
有意见的人多了,就多多少少会飘点雨丝进到长老们的耳朵里。
长老也是从外门弟子一步步开始,日复一日地修炼,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内门弟子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人人敬仰的长老的。
没人比他们更理解其中的艰难。
弟子们如此地拼命,可家主也好,少主也好,竟一个都不出面。
景家辉煌至今,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想去便去,想不去便不去,连自古以来的祖制也不顾了。
景家的未来实在是堪忧!
最终考核日那天到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十位长老就堵在了少主别院门口。
每次这十位长老出现,总是左边站五个,右边站五个,他们的衣袍又都是以白色为主,站得整整齐齐,一眼看去跟守灵似的。
而他们应该是第一次逾越到这种地步,所以十分地谦让:“你先进。”
“你先进。”
“还是你先进吧。”
“……”
值守的弟子反正是没见过这种场面,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谦让好一阵之后,大长老愤愤地道:“少主重修为,轻学识,常年在禁闭室闭关修炼,他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你我还不知道吗?”
他横眉怒目,说得很是愤概:“竟还在此互相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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