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姨娘笑眯眯的托着腮等他吃完,白燕麟瞥她一眼,只觉不好:“你会这么好专程做给我吃?不是有什么馊主意吧?”
佟姨娘道:“这般紧张做甚?我不过是要打听些事。”
白燕麟打个饱嗝:“你要问容清的事?这你就问对人了。
我连他大腿上有几根毛都知道。”
佟姨娘啐了他一口:“我问这做甚,谁跟你一样无聊。”
“哼,你怎骗得了我,虽然我不喜欢他那娘样,但你们这些女人见了他眼睛里的绿光都一模一样。
我好心提醒你,多少贵女排着队要嫁他,你还是爱惜些自己罢。”
佟姨娘捶了捶桌子:“你个满嘴跑马的,他现在都被贬为庶民了,又不得再入朝为官,谁家贵女还要嫁他?”
白燕麟斜她一眼:“多的是人要倒贴的,再说,他也就这一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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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又不肯说了,转口道:“不过说起来,你和容清以前的未婚妻长得有几分相似,就凭这个,指望着将来他开口向何文生讨了你的身契去做妾,也还不算妄想。”
佟姨娘听得心头一沉,又有些抓狂:“滚你个王八蛋,我一个姨娘做不够,还上赶着做第二个姨娘?”
白燕麟跑到她的妆盒里去翻翻捡捡,挑出根银钗子来。
佟姨娘警剔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白燕麟吡了吡牙:“塞牙了,剔一剔。”
佟姨娘扑上去,抢过钗子,满脸恶心:“给你剔了,这钗我还要不要了?滚一边去。”
白燕麟又四处找了找,佟姨娘只好将屋里插的一丛竹子折了根枝给他。
白燕麟得了,便跷起脚坐在妆台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别说得嘴上跟瞧不上一样,彼姨娘跟此姨娘能一样嘛?我怕你抢不到位置。”
佟姨娘几乎要掀桌:“都跟你讲了我没这意思!
我只盼着得了自由,自己立个女户,买田买地,过些逍遥日子。”
一激动,就把自己的心头愿讲出来了。
白燕麟有些诧异的望着她:“那你儿子呢?”
“他跟着他爹和嫡母,自有大好前程。”
“啧啧,你心够狠的啊。”
“狠什么狠,我不在了,他嫡母才疼他呢。”
“那你整天还叫我捣鼓药来给他嫡母助孕?”
佟姨娘有些不好意思:“我瞎整的,不然她就要我小命了。”
白燕麟一时有些默然,这种阴私事,他也见得不少,不免有两分同情,就放软了口气:“何文生也不是个大方人,没人强压着他,要让他放了你,我看难。”
佟姨娘忙打叠起了精神:“所以我要问你打探些事情。”
“你说。”
“你能不能帮我弄来让人假死的药?”
白燕麟嗤的一笑:“你话本看多了罢?至多有种药,能让人脸色发白,手脚冰冷。”
佟姨娘兴奋:“对,就是这种,多少钱?你帮我弄些来。”
白燕麟同情的看着她:“心跳呼吸都还有呢,怎么装得了死?可别跟我要让心跳呼吸都没有的药,你自己摸着砒霜服了便是。”
佟姨娘愕然:“空穴未必来风,江湖传言总不全是假的吧,总该有假死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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