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叫做醉鱼更为合适。
足够珍馐的鱼是不需要?过多?的辅料来混淆它的味道的,所以商远舟手里只带了粘腻的葡萄酒,手指探进鱼嘴里,要?将葡萄酒抹向深处。
鱼尾挣扎摆动,却被?死死压在案板上,这?块案板格外的长,近乎门高,任凭它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
季余哭了,含糊的发?出泣音,他心地过于柔软,在此刻仿佛和案板上的鱼感同身受,哀求着让商远舟放过。
商远舟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两只抽出的时候,手指之间带着欲断未断的半透明连接。
这?里靠近水台,小?冷柜里面的葡萄酒被?拿出来,大半瓶已经空了。
他将透亮的手指递到季余面前,声?音诱哄:“老婆要?尝尝吗,白?葡萄酒的味道,很甜。”
季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落下泪来,似乎是不相信眼前alpha的过分?狎昵,语气?羞怒的骂:“商远舟你变态啊!”
“都结婚了,也不肯叫一声?老公吗。”
季余瑟缩着躲避,却被?面色不愉的男人欺身吻了上来,alpha占有欲强烈,渴望占有渴望侵入的天性让商远舟吻得很深。
过分?的深入,舔吮着闪躲的软舌,口腔里薄薄的一层软肉被?又重又急的舔过,甚至在往舌根探入。
张开的唇瓣不受控的流出透明的津液,打湿了唇角,在顶光的映照下留下过分?暧昧湿滑的水痕。
“老婆不吃,我就只有喂给小?鱼的嘴巴吃。”
“放心,我很会?做鱼的乖老婆。”
更多?的手指探入,誓要?将鱼儿体内每一寸都抹上葡萄酒,剥光了鳞片的鱼儿还在生理性的蜷缩,摆尾,却被?捋平了鱼身,喂上满满的葡萄酒。
雪白?的鱼肉逐渐变得粉红,像是被?灌醉了,腌制鱼这?一步前菜已经做好,剩下的就是最后的烹饪了。
信息素躁动的alpha狭长深邃的眼中眸色沉沉,满意的舔了舔唇,带着难压的食欲,
被?葡萄酒灌满的醉鱼儿要?烈火烹烤,才能把内里的酒香激发?出来,为了严格控制火候,还需要?将鱼儿串在长棍之上。
鱼尾拼命挣扎着,却被?一下下按得更深,葡萄酒的酒汁被?捣了出来,水声?细微粘腻,濒死的鱼发?出无声?的哀鸣。
季余同理心太强,看不得这?一幕,觉得鱼儿可怜,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不停的摇着头,哽咽道:“不行的,商远舟真的不行的。”
他祈求着放过那条可怜的鱼,饥肠辘辘的男人眼底尽是压抑许久的食欲,欲色翻腾,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放过鱼儿。
商远舟翻过季余的身体,“看,全都串进去了。”
转动中让哭泣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紧接着无声?的长大了嘴巴,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像是不忍直视鱼儿的惨状。
商远舟心疼他,俯身重重的吮掉季余眼下晶莹的泪珠,“老婆哭起来漂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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