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知道,理是这个理,只是心里横着一根木头,就算不挡路,上面的刺也扎得难受。
夜已深,越来越冷,她心里衡量着熬夜去警局做笔录和回家两条路,最后败给了自己。
很多事就是没有道理可讲,最后受害者要高举白旗,无奈说算了。
她深呼一口气,上车,眼前的呕吐物已经风干,后视镜里是年轻警察驱车离去的背影。
马上十二点,路上的车不见少,她的车顶着污秽,路人一致投来探究的视线。
她实在难受,直接定位到最近的洗车行。
屏幕显示一堆标记,她这才后知后觉早就关门了。
要想洗车,还得等明天?
她气闷,心情跌入谷底。
趁着等红灯,她仔细看屏幕上的洗车点,发现距离最近的是思远洗车行。
是陶思远开的第一家店。
蒋南关掉导航,直接在下个路口右转,先去试试看。
虽然没有几率。
已经十二点半,街道清冷不少,但也比工作日热闹,年轻的情侣们毫不顾忌的拥抱亲吻,她目光飘过去,又迅速离开。
和陶思远有多久没这样单纯的亲昵了?
每次见面都带着目的性,像周日晚上赶作业似的,连前戏都被摒弃在外,直入主题。
当然不舒服。
不过,相比给陶家添长孙,她的情绪轻得不值一提。
思远洗车行在街尾,此时大多店铺都关了,只有24小时便利店灯火通明。
蒋南又累又冷又饿,明知道洗车行大概率已经关门,却还强撑着过去,不亲眼看见不死心。
结果在预料之内。
‘思远洗车行’的牌子隐在黑暗中,卷帘门整齐排列,白色的方块把她和干净隔绝。
她甩掉高跟鞋,不惧地砖上的冰凉,大步走向卷帘门。
然后,她发泄般的狠狠捶下。
寂静深夜,声音尤为刺耳。
她身体发抖,湿冷的秋风毫不留情地穿透轻薄的礼服。
脚早就麻木,麻痒的痛感仿佛针扎,她把身体的痛感和心里的难过,全都化成力道,通通砸向紧闭的门。
连她自己都理不清这倾泻而出的怒火是因为什么。
耳边响着几声狗叫,尖细又暴躁,隔了不知多少层墙,赶到时的声音轻到忽略不计。
蒋南咬着牙,狠狠甩了几下痛到钻心的手,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话音刚落,卷帘门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蒋南以为自己听错了,踌躇着后退一步。
白色的门带着滑轮缺油的刺耳声,缓缓升起,借着微弱的路灯,她看到一双黑色布鞋。
她又退了一步。
像戏剧里幕布般,从那人的脚开始上升,直到露出深蓝色的工作服,胸前别着红色名牌:思远洗车行。
蒋南错愕地呆站着,没想到关了门的店里还会有人。
刚才自己的发泄被一个陌生人全部接收,或许还定义成深夜乱跑的女疯子,短短三个小时,身份转换,她变成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扰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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