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
最后这句话很是刺耳,柴蕊思难以反应,这是跟表妹说的还是向她说的。
没人理会柴蕊思一家三口是否上桌吃饭,他们完全将这三个人当作雇佣的保姆。
爸爸妈妈兴高采烈地忙前忙后,柴蕊思站着不动,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情绪里没有气愤、没有怨恨,而是呼吸不畅导致的憋气。
柴蕊思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不知道究竟是为何造成这种局面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她注意到外祖父母对爸爸妈妈还是很好的,一进门就拉着妈妈的手在自己的房间里落泪,又塞了厚厚的红包。
但这些不足以平复柴蕊思不适的饱胀感。
年夜饭,不应该是团圆欢欣的围坐一团吗?
有长辈明目张胆的提了出来,这让柴蕊思明白了大概。
“要不说嘛,不是自家人,怎么可能会了解自家的口味。”
筷子在半空中指指点点。
“就是嘛,别看同吃同住这么多年,毕竟隔了一层。”
拙劣的故作神秘,其实是有意做出来给柴蕊思一家看的。
柴蕊思的气终于顶了上来,冲到饭桌旁,大喊:“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吃?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你们又没有付出劳动,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如果你饿了,美食是用来填饱肚子和享受的,不是让你们乱作评价的。
不喜欢吃,就闭上嘴巴!
如果不饿,不要占着座位!”
“我们是长辈,你就这样说话?看吧,外人就是外人!”
柴蕊思火气上了头:“什么内人外人,我看你们连人都不是!”
爸爸妈妈拉着女儿往门口走。
柴蕊思不走:“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还没有品尝到自己的劳动成果!
若不是外祖父外祖母打来电话,我们根本不需要在这儿受辱,自己在家里吃年夜饭不好吗?”
她回头道,“若不是看在老人的面子上,我不会让我爸妈来伺候你们!
这盘菜,还有这盘肉,这只鸡,都是从我家带来的,你们带来了什么?让我们一家三口走?可以啊!
从我家带来的食物,我要带走!”
“哎,盘子不是你家的。”
“对,装烤鸡的塑料袋已经扔到垃圾桶了。”
柴蕊思双手覆在烤鸡上,捧了起来:“我可以直接拿走!”
她看着爸爸妈妈,“爸,您是孤儿又怎样,也是爹生娘养的,怕他们做什么!
妈,您是家中的养女,这是既定事实,不可改变,但又怎样呢?从法律上讲,您与亲生儿女没有区别,何况您不到一岁就来到这个家庭;按民间的说法,您是这家的福星,如果不是您带来的福分,这底下的弟弟妹妹哪里来的;单论感情,您开口叫的第一声爸妈不是别人,您作为大姐照顾他们小,不求他们感激,但说话做事别太过分。
爸、妈,你们干嘛总是唯唯诺诺?他们只会将我们的心中压抑当作饭后谈资,我们没有义务做他们的跳梁小丑。
走,咱回家过年去。”
没有了那些扰人的事,年的氛围更美好了。
几天之后,两人相约去给普塔雅拜年,聊起这两件事来,彼此先是一愣,继而都笑出了眼泪。
普塔雅站在柜台后望着前仰后合的两个人,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光芒。
这两人一进茶室就凑到普塔雅面前,像两只可爱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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