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外的姚初一听到这一番对话,有点忍俊不禁。
她刚从新种的试验田回来,想看看丫丫做的怎么样了?担心她的小身体能不能做的了舂米这么累的活,于是便听到这场对话。
她最近收留了两个人,一个是林秀秀,一个是丫丫,林秀秀是个成年人,按理说应该更坚强一些,应该会更好的照顾自己,可是她却比不上年仅十岁的丫丫,只要一有活丫丫都抢着去干去,虽然事后小丫头总会想方设法地磨着自己要工资,生怕自己忘了或者赖账不给她了。
丫丫还总是琢磨着跟出去打猎,被姚初一拒绝了,那么小的孩子无法保护自己,很容易出事,所以她就用干好活了就教她这个理由吊着她,看着努力干活的小丫头不禁失笑,她喜欢这样朝气蓬勃的丫丫。
而林秀秀自从来了之后,总给人的感觉好像放不开手脚,好像总害怕自己做错什么事情被别人责怪。
出去打猎,徐大娘一个老太太,拿着镰刀看见石羊、野兔的都是玩命的追赶,拼死的搏斗,可是林秀秀呢总是缀在队伍的后面,看见大一点的动物就失声尖叫,使得狩猎队错失了很多机会,惹得队伍中很多人都有意见,都不愿意带着她,而她好象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动不动流眼泪。
徐大娘劝了她好几次,都不管用。
不过好在她食量小,也不挑食,打不到猎物就找点野菜也能度日,所以姚初一便不管她了,她愿意跟着出去打猎就出去,不愿意就算了。
她总认为一个人的命运大部分是自己选择的,别人再劝也没用,只要自己能承担起自己选择的后果就行,这个认知对林秀秀、对全嫂子都适用。
全柱和全嫂子两口子之间生的事,都在一个院子里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她没管也没劝,如果全嫂子自己不从那些可笑的观念挣脱出来,那也只能伤害到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从这一点来看这么多大人还如一个孩子。
姚初一没有打扰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她让人在的门口处隔了一个小开间让丫丫住住。
至于林秀秀就让她跟徐大娘跟她的孙子挤一挤。
丫丫把她的小开间收拾的非常整齐,有的时候还帮她也收拾收拾。
回到屋子里,姚初一拿出一本书就看起来就,她想对水稻种子做进一步的改良,于是看看书里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正专注地看着书,突然传来孩子的一阵尖叫,是丫丫。
姚初一赶紧放下书,冲了出去,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拽着丫丫拼命的往外拖,而蛋蛋则被推倒了,跌在了一边。
姚初一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腕,使劲一掰,男人痛叫一声,放开了丫丫,得到自由的丫丫哧溜站到姚初一的身后,抓住她的衣服,再也不松手了。
姚初一用了大劲,男人痛的弯下了身子,大声喊道:“放开放开,我是丫丫的爸爸,我不是坏人。”
姚初一并没有松手,使劲掰着男人的胳膊,“丫丫的爸爸怎么了,是谁让你来这我这撒野的,我是不是太温柔了,让你们都觉得我特别好说话是吧?竟敢不吭一声来我这抢孩子,谁给你的胆子。”
说完一使劲男人惨嚎,胳膊竟然被姚初一给掰折了。
男人痛的几乎昏死过去,躺在地上浑身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不是,我不是来抢孩子的,我是看看孩子如何了,想把她接回去养。”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了,男人的惨嚎声把附近的人都吸引过来了,听到男人是丫丫的爸爸,众人的表情不一,有不屑的、有同情的、也有看好戏的,大家都知道丫丫的父母为了那一点肉竟用女儿的手去抵债,要知道那么点的孩子失去手的话这一辈子都毁了,能不能活还两说。
所以大部分人都对男人有些不耻,看见姚初一把男人的手掰折了,众人心想,看来他家的肉是用男人的手抵债了,这下还清了。
姚初一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一脚上去,把他踹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然后上前一脚踩在男的脸上,“少给我打马虎眼,说的再多也改不了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的事实,我如果让你完好的走出这个院子,以后是个人都会到我的地盘来指导工作了,既然来了不留点东西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
说着把丫丫推到一边,然后,从旁边把徐大娘的镰刀拿了过来,对着男人的胳膊就要砍了下去。
这时,一个人的女人突然跑了出来,挡在男人的身前,“不要,姚队长,不要砍我丈夫,求求你了。”
说着跟给姚初一磕起头来。
众人一看这女人,身形瘦弱,面色苍白,看着摇摇欲坠,但长却挺漂亮的,有一种古人形容的弱柳扶风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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