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人来!
这要是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另外两人人立马爬去叫人,眼看只剩下一人看守,姜以禾当机立断拿起手边的木棍朝他敲去。
“咚——”
男人应声倒地,确认他还有鼻息,姜以禾立马提裙闪人。
杨府此番宴席操办的确实声势浩大,不仅处处灯火辉煌,形形色色的宾客也是络绎不绝,歌舞升平、钟鼓鸣天,好不气派。
为了避免被认出来,姜以禾在脸上蒙上面纱,低着头快步而驰尽量让自己看起起来不起眼,但还是被半路拦截。
“花娘你怎么还在这儿!”
浓妆艳抹的簪花女人恨铁不成钢地嗔怒于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另一处走去。
“这杨家花了大价钱让我们来伺候这群纨绔可不是让我们来玩的!
要是伺候不好你这脑袋也别想要了!”
“等等等等!
你认错人了!
我——”
“我什么我?你不就是想离开花满楼嘛,老鸨说了,你债务已清,干完今日,就派马车送你出城,届时你想去就去哪儿。”
刚想澄清误会的姜以禾忽地愣住,又问了一遍。
“真的?只要干完今晚就让马车送我离开?”
“对哇,她还说了,你今晚是青牌,不接客,只要端端茶送送水,不惹火上身就好!”
姜以禾彻底放弃反抗,这不是老天追着给活路嘛!
但随她进了屋,姜以禾觉得自己似乎又被耍了,也没人告诉她伺候人要穿露脐装啊!
窗外送进一阵风,少女薄纱的衣裳浸润在清冷的月色下,玉白的肤色若隐若现。
她着一身水色轻纱羽衣,长挽起,玉钗松松簪着,纱织的腰带轻系,随风飘动,衬得腰肢盈盈一握。
唯一庆幸的是,这花满楼向来不已真容示人,都面覆轻纱,蕴意朦胧之美。
“我们当真要穿成这样?”
姜以禾不自在地将衣衫拢紧了些,却被簪花美人一把打开。
“那当然啦!
这要是被哪位爷瞧上,说不定你还能捞上一些盘缠呢!
行了,你收拾收拾去前堂伺候着吧,公子们都在那儿,你就老老实实候在一旁就好。”
留下姜以禾一人,她犹豫自己要不要跑,可眼下人生地不熟她还身无分文的有哪可去?
只能冒险一试……
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招摇,她拿起胭脂水粉往脸上一顿折腾,硬是将脸画得鼻青脸肿才觉得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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