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糖摇摇头,“我在工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她看他坐在椅子上,长腿往那一搁,姿势随性放荡,就知道这祖宗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廖泽拍了拍大腿,抬眼说:“过来。”
沈糖装作有点可怜的样子:“不要。”
廖泽听得笑了:“等会儿是□□?”
“不一定。”
“那你在紧张什么,”
廖泽又说了一遍,“我不欺负你。”
说不欺负都是骗她的。
沈糖坐他的大腿,还被剥去衣服,腰间按着的手掌温热的摩挲一寸寸背脊,热得烫,吻不轻不重地落在耳侧,逐渐到峰顶的朱砂。
忽然间,她揪乱他的衬衣领口,这时腿也被分开,一点点,慢慢的,潮湿还黏稠。
听见皮带解开的金属音,廖泽抱着她,刚要拿左手边的剧本,听见她软湿的声音:“这样我还怎么拍戏。”
“问问你自己,”
他踹着粗气,一手按住她的腰,摸了手泥泞,“流这么多水,又这么紧。
我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空气中弥漫的旖旎暧昧趋于平静,廖泽事后点了根烟,她去拿包补妆,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脸蛋,狠狠闭了闭眼,有时候,男人只是单纯想泄欲望。
她闻到一丝飘来的烟草味,掉头抢过来扔了,沈糖用脚把燃起的烟丝踩灭。
他裤头的拉链还没完全穿,衬衣解了大半,戴一条细细地十字架链子,眉眼吊儿郎当地看着她:“过分了吧,烟都不让抽。”
沈糖心里本来就气,她瞪他:“等会儿有人进来好不好,里面有烟味不是很奇怪吗。”
他被她瞪得没脾气,耐着性子,起身拉她预备哄一哄,还没抱到怀里,对方拾起他的外套隔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塞给他,廖泽看着就气笑了,问她:“几个意思?”
沈糖听他这么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到一阵委屈,很小很小,很轻很轻,像是被风吹过,一下子没痕迹的委屈。
她静静回头,不温不怒地笑答:“洗澡。”
生这事儿后廖泽几乎没再来找她,沈糖起先以为他至少还要再来几次,但他一次都没来。
她自觉自作多情,就再没想过。
两人一连四五天谁也没找谁,她记得廖泽说过很烦女人查岗,而他不来找她就更不稀奇了。
剧组是封闭式的,但偶尔也有几天能活动。
她换戏服要去医院,周严掀开帘子先恭喜她:“不错啊,你第一部处女座收视率不错。
很多剧组都抛来橄榄枝了。
很多艺人熬几个年头,都到不了这个份。”
沈糖对此没什么喜悦,她内心很平淡,眼皮也不抬地敷衍了两声,就先打声招呼:“我要去一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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