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翟眉毛一扬,意外说:“你还会抽烟呢。”
她的回答也不出所料:“我还会打架呢。”
她这么说,脑子浮现以前在福利院真的跟其他孩子打起来的场面。
两个人蹲麻了脚,换一地儿盘腿坐下,沈糖给他递水,平时是没人敢拍戏时候抽烟的,因为廖一飞不让。
廖一飞不在,这会儿可算不憋着了。
说不清是他身上自带的普渡众生气质过于显著,还是他正经得像一本科研杂志。
沈糖和刘翟在他身边会自动净化成短暂的无烟酒好好青年,食烟一半,刘翟接了个电话,带了股洒脱的风回来。
他坐下忽然问:“廖一飞今儿可是碰上大麻烦了。”
沈糖说:“他怎么了。”
刘翟看她,弹落一些烟灰,确认她求问的样子不是明知故问,他看不懂廖一飞了,眼前这个女人他一见钟情不说,对方竟对他一无所知。
“他没跟你讲过?”
他说。
她摇头,莫名问:“讲什么。”
“家里事。”
“为什么要给我讲家事。”
这东西这么私人,沈糖觉着普通朋友不用知道那么多。
刘翟继续说:“他还有个弟弟,从小都在国外。
近些年回来了,开始接手家族产业,两个人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
他刚打电话跟我说,不用等他了,早点收工,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一家人吃饭他父亲中途晕倒了。”
听他讲述沈糖隐约堵了一口气,闷闷的,提着嗓子眼忐忑,具体的所以然,她却不愿意深入想下去。
沈糖忍不住说:“父亲住院,是大麻烦?我怎么觉着你话里有话。”
刘翟笑笑:“还挺聪明的啊你。
他父亲谁我不方便讲,我今儿把话告诉你,因为廖一飞,不知道你感受到没,我也就不掺和了。
总之,你听了就当一乐呵,要是你听了能去关心他,那更好。”
话说这份,她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老实讲从一开始她也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不然怎么会有人固执的非要她一个无科班还狮子大开口的女人做他女主角?
沈糖许久没开口,缄默着,刘翟也没想太多,以为她不介意,直接说:“他那个弟弟啊,是个狠角色。
六岁就被送去澳洲上学,当接班人培养的,这会儿家里老头病了,估计离分家产也不远了。”
“不是亲兄弟吗,是亲的还担心这些?”
她说。
“亲的。
不是一个妈。
懂了吧。”
沈糖恰好很讨厌人与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别人的家事她从来懒得听,只是她心里不安分:“能问么,廖一飞家里是不是特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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