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响时,祝淮正瘫在床上发呆,他走过去打开门,就在门口看见了站得十分笔直的周则笙。
“阿淮。”
周则笙似乎有些紧张,正悄悄地观察祝淮的脸色。
祝淮看他紧张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而后转身往屋子里走。
走到一半,他才慢半拍地察觉身后没动静,一转头,就见到周则笙还在门口罚站,看过来的眼神十分委屈。
祝淮一怔:“不进来吗?”
周则笙还在装可怜:“可以吗?”
“不可以。”
祝淮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周则笙听出这是反话,立即顺坡下,进屋关上门,凑过去看祝淮脸上的表情。
“阿淮,你还在生气吗?”
周则笙偏过头问。
祝淮在床边坐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房间内的凳子扬了扬下巴,道:“坐。”
周则笙回头,选了里祝淮最近的位置坐下,坐得十分端正,一副“接受所有拷问”
的模样。
祝淮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你要解释什么?”
他其实是想问“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解释”
,但想起周则笙上午说的话,他又将这个疑问压回去了。
周则笙抿唇,似乎在组织语言。
周则笙看着祝淮,语气真诚地说:“其实我不是原本的周则笙,我是从前世而来,灵魂落到了这具身体里,‘周则笙’从前干的事情、交的朋友,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祝淮一愣,想起任一诺怼人的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是秦始皇?
这样一走神,他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你相信我是秦始皇吗?”
周则笙:“什么?”
祝淮回过神,改口道:“没什么。”
周则笙继续解释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祝淮问道:“那个,知岁?”
问完,他惊觉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质疑这个说法,而是选择相信周则笙的话。
“是…”
周则笙看着祝淮,似乎还有话没能说出口。
祝淮眉头微动,梦境中的那张模模糊糊的脸和眼前人重合在一起,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心狠手辣、玩得很花’的周则笙不是你,你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周则笙?”
祝淮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
周则笙听见“心狠手辣、玩得很花”
这八个字,嘴角抽了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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