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愣了一下,心里从茫然渐渐变成心虚,欲言又止:“我……我只是……我……”
所以还真没冤枉他。
温故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我……”
景容一脸痛苦,想找借口又找不到,最后只得支支吾吾地道:“我之前想安排人找借口把你从后山接过来,但是又怕你不来,就随口说把你带进别院里后就不让你出去,可是……可是谁知道我一回来就被关进禁闭室了嘛,后来还昏迷了,他们只知道一进这道门就不能让你出去,哪知道别的。
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解释得有点没条理,委屈却是真的,解释完了又讨好般说道:“我这就收回命令,以后让他们对你惟命是从……”
说着还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木盒子递给他,道:“这个给你用,这是少主印,以后谁都不敢拦你,这样总行吧?”
就当赔礼道歉。
少主印是什么东西?那是代表少主行事的信物。
愿意拿出少主印,说明是把他当亲信了。
温故被景容想要他当亲信的决心震惊了。
也被景容的单纯程度震惊了。
可这亲信,温故真不想当。
他把木盒子无奈推回去:“不必。”
景容抬头望他:“这东西很用的!
拿着它,可以在景家来去自如,你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真的很有用的!”
虽然温故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景容说了这么一通之后,他的确有点动摇了。
因为景容说拿着它可以来去自如。
究竟能“来去自如”
到哪种程度有待商榷,他只关心一件事:“可以随意离开景家吗?”
话音刚落,就见景容猛得把木盒子给收了回去,然后眼睁睁看着景容给木盒子落了锁。
在此之前,这个木盒子根本没有被锁起来。
后知后觉的温故:“?”
在反应过来后,他悔不当初,悔得脑仁都疼了,还不争气地挣扎了一下:“你不是说要给我吗?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景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用的,我骗你的,那东西一点用没有,你还是别要了。”
温故:“……”
把少主印夸上天要送出去的人是他,还没送出去就锁起来的人也是他。
这个景容,出尔反尔,不可理喻,无法无天。
而偏偏温故还不能奈他如何。
不过还好景容讲了点信用,不让他出少主别院这道命令确实是收回去了,命令一收,他生怕景容又出尔反尔,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别院,不给景容一点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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