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玉冷笑,毫不留情的戳破她拙劣的谎言,“你的好儿子跟我同岁,顾红嫣,我父母从没离过婚,我母亲在我12岁时才病逝,难道你儿子一出生就12岁吗?”
“那还真是奇了,这么稀罕的事,你该上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啊。”
宋怀玉连看她都不屑,把眼神淡淡的收回来,嘴里不留情的嘲讽,“省得你对社会一点贡献都没有,光顾着浪费空气。”
“你!”
顾红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堵在嗓子眼,脸色气的青白,生生闭眼晕了过去。
说来也巧,晕的位置特别好,径直倒向宋旬的怀里,连脸上的妆都没有刮花一处。
装模作样,令人作呕。
宋怀玉不愿理会她那些小伎俩,又把火力转到宋旬身上,“父亲,当初我母亲重病住院的时候,你在哪?”
宋旬收紧了手,没说话。
宋怀玉继续逼问,“我姐失足流产的时候,你在哪?”
“我姐葬礼的时候,你又在哪?”
旧事重提,宋怀玉恨得眼角都得发红,泪意不断上涌又被硬生生压下去,“我来替你说。”
“我妈重病的时候,你在陪着顾红嫣看房子。”
“我姐失足流产的时候,你忙着陪你的一双儿女参加家长会。”
“我姐葬礼的时候,你拿着用她性命换来的钱带着这几个贱人在国外逍遥。”
宋怀玉声音都沙哑了,猛得站起身一把把椅子踢到一旁,“砰”
的一声磕倒了架子上的花盆,脆弱的瓷器碎成了无数碎片。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冤了你!”
我忍了你十几年,总算不用再忍了。
宋旬脸色早就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只不过还顾着体面,没有跟她动手。
只怕此刻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语气阴恻恻的警告她,“你疯了,咱们回家再说。”
宋怀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长出一口气,把袖口挽上去,“我没有家,我的家人长眠地下,你跟我也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仇人而已。”
掏出小镜子给自己补了个正红色的口红,眼神绕着会议室里所有人转一圈,“宋旬,你想捧贱人的儿子当太子,就自己出去另立门户,别在我妈的公司里耍威风。”
临出门前又回头,换回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今天的会议非常成功,大家散会吧。”
说完毫不留情的推门离开。
宋旬这才来了怒气,一把摔碎了咖啡杯,咬牙切齿吼出两个字,“孽种!”
周止回国
周止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了和宋临琦相似的脸。
走近,直截了当的问她:
“你就是她妹妹?”
宋怀玉靠在车边,两只手插在棉袄的衣兜里,闻言伸出一只手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宋怀玉。”
周止跟她握了半掌,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眼底凝聚着无数的思念与痛苦,迫不及待地问,“她在哪?”
宋怀玉侧身打开车门,摆了个手势示意他上车,“我马上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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