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柔一下子想到了老妈的脸,这是本能。
祖宗好像看透了她在想什么,一脸若有所思。
林北柔瞬间浑身紧绷,像只炸开刺的刺猬:“我警告你,要是你打一些不该有的念头,要是我妈出什么事,我们绝对绝对完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跟你一起了。”
司空晏阴下脸,声音轻轻地:“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动手?”
林北柔:……
刚刚你不还想对周阆屿动手吗?
司空晏抬起手轻轻拨了拨她的额,自言自语:“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你现在一点也不听话,我又舍不得伤你,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你又不让我随便杀人,我憋得难受,你说要怎么办?”
他脸上全无所谓,林北柔却用身体感觉到了他说的憋得难受是什么意思。
林北柔的脸一下子五颜六色,特别精彩。
她脑海里不受控的蹦出一句话,人虽然变小了,有些地方却不会变。
林北柔一个咬牙爆出极大的力气,就像惊跳起来的兔子一样,居然真的把司空晏掀开了些许,也或许是林北柔的表情太精彩,落在司空晏眼里,让祖宗有些意外。
司空晏困惑地看着林北柔,这样单纯困惑的表情,和平时的魏瑕生了重叠。
他能感觉到林北柔现在的情绪是极度的尴尬和羞耻,还把脸埋下去,眼皮也耷拉下去,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以前林北柔在这些事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羞过,这些复杂汹涌的情绪中,还带着真实的抗拒。
这种抗拒让司空晏的心情很不好,一股戾气从胸口升起,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泄出来,林本柔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去做。
司空晏再度低头,灼吻上了林北柔的嘴角,落下来像花瓣一样轻,顷刻间却重重的碾压,尽管司空宴的少年模样,比同年纪看起来要成熟很多,林北柔还是吓得全身炸起鸡皮疙瘩,根本接受不了。
如果她是生在古代的一个女孩子,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及笄之年,说不定就接受了。
现在她真的做不到啊。
有些事想是一回事,真正生的时候,人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底线比自己想象的高。
林北柔根本不可能避开司空晏,情急之下,她费力腾出双手,主动抱住了司空晏的脖子,非常猛烈地给了司空晏一个头槌。
“邦”
一声闷响,林北柔脑壳嗡嗡疼,这祖宗脑瓜子是什么做的?
虽然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九百,好歹总算让司空晏停下来了。
就算被林北柔来了个头锤,司空晏眉心都没出现红印,反倒是林北柔,额头痛的要死。
祖宗的语气阴沉到了一个恐怖低压的地步:“你现在就要这么跟我生分?你……难道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他本来就疑心,林北柔的举动,更印证了他的疑心,林北柔是现代人,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司空晏的参与。
她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过得好不好?长大了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哪些人让她青睐?
这些司空晏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林北柔和周阆屿高中是同桌,并且这会儿他还想了起来,林北柔跟周阆屿表白过。
林北柔看见司空晏的表情变化,一下子频率同步也想起了这件事,危机降临感拉满。
司空晏脸上出现了微笑:“所以,你是在为周阆屿守身吗?”
他一边问,一边冷漠无情地挤进了林北柔膝盖之间,张开的五指用力压住了林北柔膝盖内侧,指尖陷进肉中,让林北柔不能动弹。
之前从小团子变成少年,当下衣服就破开了,直接被他三下五除二扔到了地上,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司空晏都是真空趴在林北柔身上,林北柔和他之间只隔了一层林北柔自己的睡衣。
林北柔惊恐万状:“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全部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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