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
这人要是去参加个什么“顺杆爬”
大赛,估计能得个特等奖回来。
信宿中午在海鲜自助餐店里泡了一个小时,吃的很饱,只吃了一包鳕鱼条就停下了,想了想,又思索起眼下的案子:“你觉得,何方杀害吴昌广,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胁迫的?”
林载川顿了顿:“就何方在审讯室里的表现来看,他明显在维护背后的那个人。”
“不是的。”
信宿轻声道:“有时候不敢开口,也可能是因为恐惧,刘静在临死之前的那一刻都没敢把刑昭的名字说出来。”
“忠诚是可以被背叛的,但恐惧永远不会。”
林载川将椅子稍微退后一点,若有所思:“你觉得何方不是被指使、而是被胁迫杀人。”
“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不管哪一种情况,何方都不会把那个人的名字在警方面前说出来。”
信宿道:“何方是在十岁的时候从锦光孤儿院失踪的,也就是说,他最早可能在三年前就跟幕后那个人接触过了。”
“三年时间,足够把一个少年改造成一个没有人性的杀手。”
林载川抬手按着眉心:“这个人要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很有可能是单身,否则他训练一个孩子,行动会很不方便。
他应该有足够多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不会是朝五晚九的普通上班族。”
信宿补充道:“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个男人,或者是相当强悍、强势的女人。”
林载川呼出一口气,给贺争打了一个电话。
“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年龄在25到45岁之间的单身男性,经济条件良好,从事个体经营,或者公司高层、律师这种工作时间相对自由的职业。”
“从盛光小区的业主中筛选出符合上述条件的可疑人员,跟从18号凌晨到20号中午出入过小区的所有车辆的车主信息,进行交叉对比。”
“明白,”
贺争顿了顿:“但可能需要一天时间。”
这种办法几乎跟大海捞针差不多,从一户小区几千人中精准筛选出那么一个两个人,工作量大到难以想象。
“嗯,辛苦了。”
挂断电话,林载川拿过椅子上的外套,起身往外走。
信宿仰起头看他:“你要去哪。”
林载川道:“去见谢芸。”
吴昌广的妻子。
吴昌广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杀害,他的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跟何方或者那个幕后人有关,但目前市局调查到的线索几乎为零。
如果有一个人能提供关于吴昌广的信息,就只有他的妻子谢芸了。
林载川打算去见她一面。
信宿一听他又要去锦光分区那边,本来跃跃欲试想跟他一起出外勤的心顿时枯萎了,坐在原地目送他离开:“林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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