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反应过来,扔掉的太多了。
这种行为不可取,毕竟往田里扔报纸可不是什么文明的行为。
我在跟读那一年有个“书呆子”
的称号,就因为我老是待在班里不出去。
其实她们不知道她们爱在户外跳房子,我只是爱自己一个人在家门口跳房子而已,而且她们真的太吵了。
但是,我刚开始的时候一直有个难题不能克服,那就是写自己的名字。
我本子上的名字都是爸爸给我写好的,他虽然只有初中文凭,但是他的字是真的好看。
这里再插一句,爸爸为什么只有初中文凭是因为爷爷奶奶不让他上学了,家里的好几个小孩要结婚,少了给家里干活的人。
我的“娣”
笔画实在是太多了,我第一次学写我的名字是在一个晚上,在黄色的电灯泡下,爸爸一笔一画教我,可是我怎么都写不好,我像是在画画,画得好大一个。
第一次以失败告终。
跟读的时候有两件很有趣的事情。
其一是上厕所。
我跟读的那所小学的厕所还是最古老的旱厕,虽然我们家也是,但是我不用旱厕,妈妈会给我准备一个我专用的痰盂,所以刚开始在学校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坐上去上厕所。
那是用木头做的一块地方,下面是一个大缸,里面就是代谢物,老婆婆会在学校种菜,这就是养料。
学校的厕所没有门,也没有遮挡物,一排过去全是这样的木头架子,我每次鼓起勇气坐上去的时候就害怕自己会掉下去,那我不就成了屎娃娃了吗?所以我每天都等着回家的那一刻,开完门就冲向那个棕红色的小痰盂,我的屁股刚好可以卡在那。
后来这样的次数多了之后我的身体又对我出警告了,我又被抓到医生面前。
我看病总是要量体温,那时候我的温度计不能卡在腋下,也不能含在嘴里,我只能脱下裤子趴在爸爸大腿上,接着插进去。
经过这事之后,爸爸决定在厕所给我安一个我的专属座位,他用好多块木板给我围了一个小圈,那样我就有自己的安全范围了,我终于可以释放自己了。
但是,那个特别的位置总是异常抢手,大家都争着要那个地方,我总是争不过她们,也可能我的性格就是懒得和她们争。
慢慢地,我也能用上普通的座位了,这还得感谢那些拼命抢那个位置的人。
其二是喊错妈妈。
跟读的小孩一般都有大人接送,但是我只有早上奶奶会送我,她走路走得可快了,我整个人都被她拎着走。
现在,我必须要等等她,我们才能并肩而行,准确来说,她现在已经不能和我并肩了,她越来越驼背。
有次放学我走到校门口,看到有个人正往这边走来,我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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